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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描述,她只能说,这个娈童是崔玄的真爱了!自从崔玄五岁之后,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很少进到过崔玄一臂的距离之内!
郑起又扔下一个重量级的消息:“听说那个娈童是谢以观的表弟,谢以观你知道吧?”
郑夫人自然知道谢以观,大启最年轻的状元——
崔玄虽然不说,但是她这个当娘的知道,崔玄很是在意被谢以观夺了大启最年轻状元这个称号。
她那个死去的公爹在世时,一直夸赞崔玄文章锦绣、言之有物,他一直希望崔玄能拿下大启最年轻状元的称号,好叫那些文官知道,就算是文采他们世家也全然不输。
崔玄为了更稳妥些,决定十八岁再参加科举,虽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十六岁的谢以观一鸣惊人一举夺下进士科的状元,更可恶的是,谢以观与崔玄同龄,崔玄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时光倒流,让自己比十六岁的谢以观年轻。
而第二年恰逢边境战事,苏琰没有举办科举考试,崔玄参加科举时正是他原本定的十八岁,也确实拿下了状元,但是他的头衔不能是大启最年轻状元,只能是大启世家中最年轻的状元。
所以,崔玄几乎很少在人前提起自己这个状元名头来。
“谢以观的表弟是什么人物?我以前未曾听说。”郑夫人皱眉,谢家虽然落魄,但也曾经是大户,又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谢以观,如果这个表弟也是什么有才华的人自然也会被她知晓,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说哪个风流才子是谢以观的表弟。
“我听说谢以观的这个表弟并不是京城人士,”郑起顿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那日在赏菊宴上当众出丑,行酒令居然一句都没有接上,被灌了一盏又一盏的酒,只能被行简搀扶着回来。”
他稍稍犹豫,才对郑夫人说:“整个京城都知道谢以观是圣人的人,我都有些怀疑这个娈童究竟是不是谢以观的表弟。”
郑夫人眉头皱得更深:“你是说这个娈童是圣人找来勾引我儿的?!实在是可恨!”
郑夫人的拳头最终垂在了案几之上,“他真当苏家就只有他一人,便能对我崔家为所欲为了吗?!”
神情狰狞到扭曲,看得郑起都有些心惊胆战。
他这个妹妹一向手段了得,当初为了嫁入崔家,硬是对崔玄的父亲下药,在她成为崔家妇之后,又将崔玄父亲的心上人折磨致死,逼得崔玄父亲出家为僧。
郑夫人慢慢平静下来,又恢复成端庄的主母模样,她朝着郑起微微勾唇:“我的儿子我最了解,就算再喜欢,只要脏了他就不会要了。”
郑起震惊地瞪大眼睛,郑夫人的意思是!
“六郎被关在里面苦一苦也好,待到七娘成为崔家主母,吹吹耳边风,我儿总是会心软的。”郑夫人继续说,“大兄回去,让七娘好好准备,既然能养娈童那便说明二郎他是行的,想来是上次的药量不足,下一次再加些药便是,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便都是定局。”
郑起:“……”
他暗暗腹诽,郑夫人倒是对崔玄的父亲吹耳边风,结果把人吹成了和尚。
不过这个结局也挺好,郑七娘要真有本事把崔玄送去做和尚,那么偌大的崔家岂不是落在他手里了?郑起美滋滋地想着。
“哈秋!”被人说成美貌草包的苏彧在宫里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她摸着下巴想着,是谁在背后骂她?
算了,不想了,会在背后骂她的应该不少,搞不好眼前的谢以观都会在心底偷偷骂她。
苏彧抬起眼,望向就站在她面前的谢以观。
谢以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