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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这般坑我,你知不知道我被圣……”韦炅的“人”还没有出口,就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柳无时与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谢以观以及他手中的木棍——
刚刚是谢以观一棒子将韦炅打晕的吗?!
谢以观倒是十分从容,慢条斯理地将木棒放回墙角下,仿佛他刚刚不是将一个人高马大的武将打晕,而是去吃了一盏茶一般。
他朝着众人笑了一下:“我方才以为韦将军要对柳郎君动手,故而心急了一些,不过我有分寸,并未伤到要害,只是将他打晕了,你们且把他抬到马上,我们这就进城。”
这当然不是他打晕韦炅的理由,他是怕韦炅将苏彧就是皇帝的消息泄露给柳无时,索性打晕韦炅一了百了,如此就不用担心韦炅泄密了。
他微微颔首,笑容愈发和煦。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谢以观的笑容,他们竟觉得脖子凉凉的。
谢以观又对柳无时说:“我与韦将军还有公务在身,就不与柳郎君同行了。”
他拒绝之意明显,柳无时也不能勉强:“其实我也并无他意,只是想向谢安抚使打听一个人。”
谢以观虽然不知道柳无时与苏彧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苏彧的狐裘在柳无时身上,柳无时又这样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那只能说皇帝她必然是干了什么叫柳无时再无法自拔。
他是有些同情柳无时,不过皇帝那么多人不骗,偏偏骗柳无时一个人,那肯定也是柳无时他自己的问题更大一些。
谢以观高深莫测地看了柳无时一眼,问他:“既然柳郎君以好友二字代他,想来也不愿意叫这么多人知道,你真的要在这里问吗?”
柳无时张了张口,就见谢以观已经利落上马。
谢以观忽地又回过头对他说:“既然他能将狐裘赠予你,总有山水相逢时,柳郎君又何必急于一时?”
柳无时攥紧身上的狐裘,谢以观并不明白他急着见苏彧的心,他想告诉苏彧,那日在山洞里所说并非他昏迷时的胡话,那些话句句都是真的,他也怕他说得晚了,苏彧早已成了他人妻……
柳无时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确实心急如焚,还请谢安抚使与她说一句,我就在城中柳家商行等她,她若不便相见,可以书信于我。”
谢以观瞧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韦炅挂在马上颠簸了一夜,倒也没有掉下去,只是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东方既白,而他已经快到刺史府了。
他怒地瞪大眼睛,正想问是何方贼人胆敢偷袭他,就听到谢以观提醒他:“韦将军,前面就是刺史府了,赶紧擦把脸,口水流了一脸,莫要在陛下面前失了礼节。”
韦炅一惊,接过谢以观递过来的锦帕,连声说谢谢,擦了一把自己的脸,忙问谢以观:“现在可好?”
谢以观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做了个礼让的动作让韦炅先走。
韦炅重新骑回马上,一边骑马一边摸了摸自己还在作痛的脖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头就对谢以观说:“昨夜是不是你偷袭……”
谢以观笑着打断他:“韦将军到刺史府了。”
韦炅:“……”
谢以观先他一步下了马,与刺史府门前的守卫交谈:“我姓谢,是陛下派来赈灾的,不知道杨刺史和尉迟将军可在府上?”
谁知道守卫当场就拔出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敢冒充谢安抚使!”
谢以观反应极快地问:“所以已经有另一位谢安抚使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