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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兵一卒都是他们训练出来的,但是如今加了文官出身的观察使,观察使对兵士进行传道授业解惑,既是兵士的官长也是兵士的师长。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观察使成为兵士的师长时,那在军中的地位自然要远超于过往只会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监军。
姚非名看了一眼谢以观的笑,这里就四个人,崔玄和谢以观都是皇帝一伙的,他再反对也是没用,不过崔玄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
横竖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如今这天下一共有48个藩镇,苏彧还想将河北三镇再分一分,成德节度使是自己主动向朝廷投诚的,所以苏彧暂时不动他,另外两个魏博藩镇和范阳藩镇,苏彧想要进行重新划分,将两个藩镇拆成三个,这样子天下就变成49个藩镇了。
也就是说得再多派出49个观察使。
苏彧让崔玄组织一场吏部的考试,来选拔各藩镇的观察使,凡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不管有没有官职都可以参加考试。
谢以观本以为,苏彧会要他协助崔玄来办理这场吏部考试,却没有想到,苏彧只是点了姚非名配合崔玄,并没给他指派任务。
明明落得个清闲,谢以观却总觉得浑身有几分不自在,脑海里不自觉就跳出了谢以欣常说的两个字“争宠”。
他笑了笑,他是凭本事吃饭的,争什么宠?
三人一同从苏彧的御书房出来,走到一半,谢以观突然说:“我随身携带的锦帕找不到,我回去找一下,便不与二位阁老一同走了。”
崔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笑得坦坦荡荡,然后转身疾步往回走。
谢以观重新回来的时候,便见到苏彧整个人都趴在案几上——
相比起来,他们在的时候,她的仪态已经算好很多了,不过如此肆意的陛下透着几分可爱。
谢以观站在门外轻轻咳了一声。
苏彧没有抬头,便知道是他回来了,懒懒散散地说:“进来吧,顺便把门关好。”
谢以观进来把门关好,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
“如果知微没什么事,那就早点回去吧。”苏彧站起身,将刚刚绘好的大启地图高高举起,晾干。
谢以观眼睛转了一下,正对上那根被萧落砸坏的柱子,他清了清嗓子,问:“陛下如今的私库充盈,可否要修下这根柱子?”
苏彧看了一眼,想起自己免了萧落的债,修柱子的钱也没有着落了,她舔了一下上颚,当初过于大方了。
她对着谢以观摇摇头:“你看这柱子都坏了两年了,也没见这御书房塌掉,所以也没必要修,就这样放着吧,看到这柱子,朕还能怀念一下萧长运。”
以及他那被免掉的债。
谢以观:“……”论抠搜,那还得是陛下。
他又问:“陛下当真不举行弱冠之礼?”
苏彧再摇头:“朕要是举行了弱冠之礼,你信不信那帮子大臣紧跟着就要提选秀了,朕没有选秀的意思,至于弱冠之礼,也不是那么重要,朕要是不告诉这天下朕二十了,朕就一直十九岁不成?”
谢以观笑了,试探着说:“陛下如今已经二十,就算不想选秀,倒也是可以先定下……”
他忽地顿住,不知为何,“皇后”二字到了嘴边,他却有些说不出口。
苏彧看向他,似乎也在等着他后面两个字,他若无其事地说:“也可以先定下这后宫的规矩,陛下不爱宫人随身伺候,留用的人少,其他人也多有怠慢,玩忽职守。”
谢以观这话倒是提醒她了,之前内侍省叛乱,杀了一批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