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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舟赛,钱也不要从国库里拿了,从朕的私库里出,你回去算一下,可以热闹但花费不要太多。”谢以观:“……”皇帝是懂得为难人的。
苏彧想了想,又说:“那十个西域人也可以参加,让他们成一队,看看是我大启儿郎健壮,还是西域人厉害。”
谢以观:“……”他怀疑皇帝是惦记着那十个西域美男子的腹肌。
他不是滋味地看了苏彧一眼,才告退。
出了宫门,他走向自家的马车,马夫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好奇地问:“郎君今日是怎么了?整个背都湿了。”
“无事。”谢以观淡然地上了马车,只是等车帘放下,他却举起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在不久之前,苏彧还握过这只手。
他分不清自己是紧张,还是什么。
回了谢府之后,他径直去了自己书房,并吩咐下人,今日不论是谁,一律都不准进他的书房。
谢以观拿出自己作画的笔墨,没有一点迟疑,就在画纸上画下了苏彧。
他笔下的苏彧却是一身女儿装。
谢以观将画挂在墙上端详了半日,其实初见苏彧的时候,他是有好几次对苏彧身份的怀疑,只是他翻遍了皇家族谱,又派人去了平山国,都查不到半点苏彧是女儿身的讯息,这事便就这样放下了。
只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在意起来了呢?
是崔玄说他与皇帝之间有秘密开始?
还是皇帝与他一起走在雪下说共白头时?
或者他其实从来没有将这事放下,只是如今又起疑罢了。
最值得怀疑之处,便是皇帝即便顶着如此大的阻力也要让女子走到朝堂上,高岚可以说是偶然,那谢以欣和元灵呢?
皇帝做事一贯都有长远目的,绝对不是为了一时的兴趣,才让女子做官。
谢以观又想起前面皇帝有些反常的举措,像是故意在试探他一般,就连端午龙舟赛也像是一场试探……
“阿兄,你在屋内吗?”谢以欣被下人拦在了书房外,站在门外喊了他。
谢以观惊地回过神来,想也不想,点燃案几上的烛台,就将手中的画彻彻底底烧成了灰烬。
待到谢以欣进屋的时候,屋内还弥漫着一股烟味,她狐疑地看向谢以观:“阿兄在屋内烧什么?”
谢以观慢条斯理地收拾起自己作画的东西,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五月中旬便要科考,你若是想要放弃,我同陛下去说。”
谢以欣:“?”
她哪里说放弃了?
谢以观看了她一眼,“既然不想放弃,就好好备考,在参考之前,将我这一屋子的书都看完。”
谢以欣:“?”这一屋子的书排成队,怕是比她的命还要长,要她在考试之前看完,怕不是要她的命?
谢以观朝着她温和一笑:“你去参加科考代表的可是我们谢家,绝对不能丢人,所以从今日开始,我会亲自监督你的学业,每日寅时起床晨读,晚上不到子时不许睡觉。”
谢以欣:“……”确定了!她哥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谢以观笑得愈发温和:“既然你都已经来了,就开始吧,待会我会叫人将暮食送过来的。”
“连走到膳厅吃暮食都不行吗?”谢以欣瞪大了眼睛。
“用膳时怎么可以把书放下?”谢以观反问。
谢以欣:“……”她哥真可怕,她一定要向陛下告密!
第175章
皇帝要在五月五举办龙舟赛的消息一传出来,京城里的各派人士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