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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现在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嗓子并不亮。方知安本想直接问陈知洋有关来参加他的婚礼的事,但听见那闷哑的声音,方知安临时变了主意。
“最近过得怎么样,还好吗?”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想关心你的近况,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什么。”
“”陈知洋没说话。
“所以你不想告诉我是吗?”
“不是,”陈知洋自顾自摇了下头,但没人看见,“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便利店老板娘对我挺好,再干一段时间也勉强能还上那些了,等还完我就回去读书,陈建也没来烦我,你不用担心。”
他这人要么一言不发像个锯嘴葫芦,要么倒豆子一股脑全说。
方知安听着,不自觉就露出了微笑。
“好,我知道你能做好,”方知安说,“但是遇上了什么困难,你也随时可以来找我。”
“嗯。”陈知洋的声音愈发低。
说完这些,方知安又说:“其实今天给你打电话还有件别的事要问。”
“你说吧,我听着。”
“过年的时候我要办个婚礼,你愿不愿意来给我当花童?”方知安说的时候多少有点忐忑。
“婚礼?”但陈知洋的注意力完全偏移,只注意到方知安要结婚。
方知安都没抓住空说下一句,陈知洋就马不停蹄接着说:“可那个男的不说你们都结婚了吗,你怎么可以不办婚礼就和他结婚?他是不是对你不好?这怎么可以,哥你真是——你太糊涂了。”
方知安打电话的时候正抱着圈圈,为图省事直接开了免提,所以这些话也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霍觅耳中。
方知安一侧头,果然看见了霍觅暗自跳动的太阳穴。
“你先别说话。”方知安拿开手机捂住听筒,小声和霍觅说了句。
霍觅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脸色却比锅底还黑。
看见霍觅这安抚住了,方知安又开始和陈知洋说话:“这件事上你或许有点误会”
过了半天,方知安才慢慢和陈知洋说清楚了整件事。
不过这途中他模糊了一些情节,譬如他和霍觅的第一次等等,免得陈知洋到时候又像是被点着的炮仗似的,炸得噼里啪啦。
“哦,”陈知洋的应答显得很生硬,感觉不大乐意,“你是真的要和他结婚,非他一个男人不可?”
“首先,我的取向就是同性,其次,我确实非他不可,”方知安像是在和小孩说话,“他就是哥哥最喜欢的人,所以你愿意来吗?”
“你愿意看见我当然最好,但是,我这么大不能当花童吧。”陈知洋说到这有点难为情。
他倒是想见哥哥,但他一想到霍觅那张欠欠的脸又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时刻陈知洋又开始后悔自己以前的叛逆,要不是自己和哥哥那么疏远,他怎么会让那个男人那么轻易和哥哥在一起。
“没事的,”方知安想到下午的梁巡,“你、嗯霍哥他也有个亲弟弟,你们俩差不多大,他也来当花童。”
原来倒霉蛋也不止他一个,陈知洋想。
等等,霍哥又是什么称谓,他才不要叫那个臭屁男哥,他哥就方知安一个,陈知洋忿忿地捏紧了手机。
他这人就是容易别扭,说出来的话也冲,但现在在方知安面前,他尽自己所能竭力将那些别扭摆正。
陈知洋最后说:“我会去的。”
“哥,我不知道你那个对象的人怎么样,但是我希望你过得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