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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竟然碰到了会长。”“啊?”虽然徐知慧知道这个故事八成是跟司徒砚有关系的,但是对方以这种形式出场,还是令她没有想到。
“封校了都没走?有必要这么拼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会长估计也没想到还有人没走,所以他当时也没注意到我。”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
宗舒睿说:“学姐你听我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我是正好碰到会长要走了?”
“不然呢?办公楼都停电了,他还留着干嘛呢?”
“那我恰好看到的就是会长从外面进办公室了,而且我很确定,直到我走的时候他都还在,所以我走的时候特意跟门卫聊了一会,他对会长还在学校这件事情表现得很习以为常,看来会长应该经常留在学校里。”
“这已经不是努力,这简直就是玩命儿吧。”徐知慧很不理解,就算再敬业也得有个限度吧,真就是一点私人生活都没有了?”
“我想可能也有别的原因吧。”宗舒睿低声说,“学姐你可能不清楚,会长的父母关系不是很好,这个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
貌合神离的商业夫妻嘛,确实都知道。
“我想这可能也一个会长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吧。”
徐知慧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还把司徒砚往脆弱人设上带呢?
“你是觉得会长是因为在家里感受不到温暖,所以才宁愿呆在办公室的?”
宗舒睿望着她的目光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
徐知慧要是只看过小说,说不定就信了,但是现在她对司徒砚的认识然很多样化,“我不是要反驳你的意思,但是会长有个弟弟的事情你肯定知道吧?他对他弟弟有多好,这事儿我也不用说吧,真要觉得家里没温暖,那他弟弟算什么呢?”
“这……”宗舒睿不由得愣住了,这是她从来没有考虑过的角度。
自从上周发现了这个情况,她便忍不住在思索,最后得出的结论就跟她告诉徐知慧的差不多,原来看似完美的学长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徐知慧见状不禁摇了摇头,这个年纪的女生心思细腻柔软,又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天真烂漫,总喜欢用理解和同情的眼光去看待别人。
“你啊,可千万别迷上会长了,当做学习的偶像可以,但是当成情感寄托可不行。”徐知慧真怕稍有不慎,宗舒睿就变成第二个闻可晴,她可是很看好这个小妹妹的,说不定明年的部长就是她了。
所以她只能提醒对方:“你心里想的那个司徒砚,可能是你从小到大听了这么多传闻,又增添你的想象之后的形象,并不是我们现在讨论的那个人,如果你真的想了解会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自己想,去跟他沟通再去感受,你会发现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宗舒睿听后不住地点头,毕竟她从小到大总是听着大人们讨论同一个名字,会有好奇心也是再正常不过了。不过她不像徐知慧这样擅长交流,她也曾也为自己木讷的性格感到苦恼,加入学生会也是想要改变这一点。
“学姐,你和会长很熟吗,听说下个月就是他的成人礼了。”
“呃……不算特别熟,你看我都不知道他下个月要办成人礼了。”怎么没人告诉她,这个世界还有这么隆重的18岁庆祝方式??
“是吗?可是我感觉学姐你和每个人关系都很好。”
徐知慧干笑两声,她语重心长地对宗舒睿说:“这就说来话长了,以后再教你怎么区分真好和假玩的区别。”
宗舒睿忽然郑重其事地对她说:“谢谢学姐,虽然我以前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