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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小长假,他像是上赛季佐切卡对他那样,他也在假期的时候,尽可能陪在对方的身边。佐切卡的新年假不算长,在买下房子之后,快速的找了一个工程团队,确定装修时间之后,就结束假期,回到舞团去训练了。这一场莫斯科站会从1月中到1月末,2月份佐切卡将会南下到另一个城市演出。而佐切卡为了让郁辰别那么失落,在彩排的时候,邀请了对方过来陪着。
虽然,因为是非工作人员,郁辰绝大部分呆着的地方,是佐切卡的男首席休息室。
女首席塔季娜娅女士如果有空的话,也会来佐切卡的房间,来专门跟郁辰打招呼-
“……嗯,好,我知道了。谢谢……”
郁辰挂断了电话,坐在舞团男首席沙发上面,轻叹一口气。
佐切卡就是这个时候完成上午的彩排,拿着两盒简餐饭盒推门进来的。
‘咔嗒’的清脆门锁声响,银发青年进来之后,看到垂着头,神情有些低落,手里拿着手机的郁辰。
“怎么了?是律师的电话?”佐切卡随口问道,将两个餐盒放在茶几上,自己拉过来化妆椅,坐到郁辰的面前,“表情不是很好……律师的电话?”
最近让辰情绪低落的,就只有那件事了。
“嗯。”
郁辰点头,确实是律师的电话。
“……是,没有解决的方案?”佐切卡迟疑的又问了一句。
郁辰叹了口气,但是摇了摇头,“有是有,但是律师说……不能确保有用。”
姑姑郁贤淑在郁辰13到17岁,人在国家队青年组时期,确实私自保存了郁辰的比赛奖金。在郁辰的监护人依旧是父母的情况下,这样做是不对的。即便他们拿出五年前,郁辰签约棕熊俱乐部花费的流水,来证明奖金是用于选手训练,但前提条件错误,导致还是会判姑姑有错。
而且,因为郁辰是当事人,所以要是开庭的话,他会被当做证人传唤上法庭——这是郁贤淑无论怎么样都想要避免发生的事情。
那会影响郁辰训练,打官司一打可能要一两年,明年就是冬奥会了,郁贤淑绝对不要郁辰在这么重要的时间点,让他收到任何影响。
所以她从一开始偏向的措施,就是庭外和解的方式。
将自己的车当二手车卖掉,将年轻到中年时期工作存款买下来的公寓放银行抵押,也是因为这个打算——争取让自己的现金流达到郁辰出去比赛前的金额,然后提出庭外和解的请求。
“律师说,这里最能够做的,是反过来起诉——”郁辰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声音放轻,“让姑姑用起诉7年间没有收到任何一分钱的教练费,来逼我父母退诉讼。”
佐切卡听了这个提议,眼前一亮,“那是不是……”
他还没有说完,郁辰就轻轻摇了摇头,“但是很难。姑姑教我滑冰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任何的签约文件。”
所以,怎么样的‘证明’这笔教练费是郁贤忠夫妇的欠款,成了很大一个问题。
再来就是,郁贤淑可能不会想反起诉。毕竟那其实是另外一张诉讼书,同样也是关于郁辰的,那样万一郁贤忠那边就是不怕,就是撕破脸不退诉的话,那郁辰就要参与两场官司。
佐切卡听了之后,皱了皱眉,露出了很难过的表情,向郁辰伸出双手,“要抱一抱吗?”
“嗯。”
郁辰点头,轻声应了一下,放下手机,凑过去揽住佐切卡,头埋在对方的胸膛处。
佐切卡在抱住郁辰之后,手顺着郁辰黑褐色的头发,脸颊蹭了蹭他的头顶。就这样维持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