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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不舍地松开手。教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沈榷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沈园长!”
乔裕天一嗓子把沈榷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一个一米八几的肌肉男,拉着弱小无辜的沈榷转了好几圈。
“你真的没事吧?我担心死了。”乔裕天把手里的袋子塞进沈榷怀里,“这是我家乡种的蔬菜,临时让人寄过来的,对提高免疫力有很大作用。”
沈榷也没有客气:“谢谢,不好意思让你们这么担心。”
乔裕天吸了吸鼻子,沈榷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红的,分明就是哭过。
他不会是因为我生病的事情哭了吧?
这样的想法一跑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黑烟一般笼罩在沈榷的脑子里。
“没事就好,身体是本钱,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身体这么好,你的身体也不能太差。”
沈榷正想细细揣摩这句话里的含义,刚才接走盼达的岱遥去而复返。
他拉着戴着黑色头盔的盼达,眼睛一刻也没从沈榷身上离开过。
“你的身体康复了吗?”
“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榷没有把真实情况说出来的打算,毕竟这也不是能抬着到处说的事情,“明天就能回来上班了。”
“那就好,我带了些保暖贴给你,这几天天气变化太大了,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感冒。”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的关心。”
不动声色看了乔裕天一眼,岱遥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脖颈后面的红色鳞片若隐若现,亮着淡淡的红光。
他在警惕这个新来的老师。
而乔裕天自然忽略不了他带着敌意的目光,看向岱遥的视线毫不示弱,瞳孔变成了竖线。
两人显然已把对方当成了最大的敌人,毫不示弱。
周觉连忙走过来,拉着沈榷的手说:“哥,外公叫我们过去找他。”
“现在吗?”沈榷担心地看着岱遥和乔裕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对方敌意这么重,但是总觉得他只要一走,这两个人就会开打。
爱操心的沈榷自然不放心他们两个留在这里。
“对啊,伽涟在厨房和外公说话,外公叫我来喊你过去。”周觉后知后觉捂住嘴,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快跟我走啦,这里交给何谓就行了。”
沈榷一边走一边问:“伽涟不是说在学校外面等我吗?怎么忽然进来了,你有没有听见他和爷爷说了什么?”
“不知道。”
周觉脚下生风,恨不得立马飞过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去了很长一截路,他偷偷回头看了眼身后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吓得脊背拱了起来。
他感受到了杀气。
周觉的感觉没有错,在他拉着沈榷走了之后,教室里的氛围并没有变正常,反而冷到了冰点。
盼达事不关己地跑去找小仓鼠玩。
他的舅舅却有一种下一秒就把这个新老师揍倒在地的想法。
“你喜欢沈园长吗?”乔裕天问。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你不是也一样?”
乔裕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嗯,我确实喜欢他,所以我要追求他。”
“办公室恋情不会长久。”
“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岱遥气得咬紧了牙:“如你所见,沈榷是一个对谁都平等的人,他眼中没有例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