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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也很烫,伽涟像是找到了乐趣的小孩子一样。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尽的红色印记,格外美艳。
舌头很灵活,沈榷从以前起就知道这一点了。
他的胯骨上也有吻痕,刚好贴在了伽涟的脸上。
沈榷闭着眼睛,被浪潮包裹。
浑身都湿漉漉的,身后靠着的大树摩擦着后背并不舒服,沈榷咬牙,按住伽涟的头。
性这个字往往包含着很多深意,不一定光是身体上的欢愉,还有心理上的满足感。
当这两种感觉交融的时候,快感就像是瞬间喷发的喷泉一样,把沈榷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温泉水池中。
柔软感袭来。
他只能抓着身后的树干,强迫自己站稳。
好在树干很光滑,跟电线杆子似的,才没让他受伤。
伽涟站起身来,舔了下嘴唇说:“宝贝,你今天好像格外快?”
带着笑意,调侃的语气让沈榷瞬间就炸了毛,他喘着浑浊的气息说道:“那是因为在外面,我平时不这样!”
“好好,我知道,来转过身去,扶着树。”
沈榷照做了,但是这个姿势的难度对他而言并不小,双手发软也很难支撑住身体。
加上伽涟逗弄宠物一般的爱抚,对沈榷而言才是压力的最大源头。
沈榷扶着腰,勉强地转过身体看着伽涟,咬着下唇:“你别舔了,你是小狗吗?”
伽涟倒是没反驳,意外地乖巧,但是片刻后就咬了沈榷的屁股一口,没用什么力气,咬了人后还一脸无辜地仰着头冲着沈榷笑。
“汪~”
沈榷笑出声,不成型的音节被淹没在了一声声粗重的吟唱中,找不到了踪迹。
伽涟站起身来,从后面抱着沈榷,手搭在他的腰上。
头顶烟花炸开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隆重。
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沈榷的同时,又在一步步引导他如何放松身体。
舌尖轻巧地舔过沈榷的脖颈,温温热热的。
沈榷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搭在他脸颊上的,轻得像是羽毛,也烫得像是烈火。
在理智断裂的最后一瞬间,他听到沈榷说:“伽涟,标记我吧。”
为了展现出自己最大的诚意,沈榷低着头,把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月光下。
伽涟心中的灼热好像能把人烤化,暗紫色的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的光。
在凸起的腺体上亲了一口,他轻声说:“等你发情期来吧。”
咬破腺体的疼痛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是上次沈榷提取信息素时候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里被攥紧了一样疼。
他问过伽衡和白元熙,白元熙告诉过他,Omega的腺体比Alpha更加脆弱,也更能感受疼痛。
咬破腺体的疼,就算是他这个Alpha都难受了好几天,更不要说沈榷这样的Omega。
所以最好的标记时间是发情期来的时候。
快感吞噬理智,能一定程度上减轻身体的疼痛。
对Omega而言,也更容易接受。
“没关系。”
“不行。”伽涟低着头,把鼻尖抵在沈榷的腺体上,轻轻摩擦着,“很疼,今天是我们新婚。”
沈榷还想说什么,但是伽涟说:“你忘了吗?我很擅长等待,所以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句话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心酸,心里如同被人挤进了不少的柠檬汁一样,还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