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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瑜噗嗤笑出了声。
他竟不知卢兄何?时改了姓名。
他又拿起另外几个人的画像,仔细端详。
卢兄在京为官,不可能无缘无故来?他这边关瞎转悠。不难猜到,太子九成也在这几张画像里?面?。
姚瑜挥挥手?,笑道:“不用,这几人里?必有一人是太子,他们想干什么由着?他们就是了。”
“什,什么?”那人卡了一下,被?吓到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太子怎么会在这里?面??那……要不要派人前去接太子?”
姚瑜把画像撕掉烧毁,“不用,他既然不想明着?来?,那就由他吧。反正他此行?也不是为我们来?的,我们贸然去打扰,反倒影响他查案,惹他不快。只?是叮嘱大家?,他们想去哪里?尽量放行?便是。”
那人点点头,拱手?,“听大人的。”
说完就下去了。
等只?剩下自己,姚瑜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几天为了应付太子突然上门,只?能老老实实的留在府衙,不能出门了。
姚瑜四处看看,摸了摸手?边的荷包,朝外面?大声吩咐道:“把今年农税和商税的账本拿来?给我看看。”
左右无事,不如看看账,放松放松。
外面?有人应是,很快送上了账本。
摸着?账本,姚瑜心里?踏实极了。
回想起从前没接触过账时,得知自己要当账房先生了,便怕的不行?。他那时哪想过自己后面?会做那么多自己不适应,不熟练的事。与那些事比起来?,看帐对他来?说已经?是最简单的了。
兴趣使然,姚瑜看了一下午账非但不觉得枯燥,反而越看越起劲了。
姚瑜还找到了今年上半年账面?上好几个错处,一边喊负责的人过来?,姚瑜一般继续往下看。
“这个小县城怎么多了一笔收入?还是前几天的事?”
这是好事,姚瑜也高兴,但总要弄清楚。
为此,姚瑜特意去见了见同知。
哪知同知同他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留州育县新?上任的刘大人办的差,不然大人我差人喊他来?问问?”
姚瑜纳闷,“也姓刘?”最近怎么老招惹到姓刘的人。
同知不知姚瑜在嘀咕什么,还好心解释,“是京城刘大学士的堂侄,上任没几天就做了这样的好事,真不愧是官宦世家?,家?学渊源啊!”
“这刘大学士的堂侄怎么会来?此任职?”姚瑜纳闷。
“嘿嘿。”同知乐着?恭维道:“还不是因?为大人治理有方,我们新?安府不同以往,是个香饽饽,不少人都想来?咱们这里?补缺呢。
若能好好赶上三年,三年之后政绩考核,定能有个不错的政绩,说不定能升一两级。
下官沾了大人的光,这政绩也不同以往了。”
“原来?是这样。”姚瑜点点头,“特意喊他来?就不必了,只?是过几日各地要汇报互市之事,到时再喊他来?解释吧。”
“是,大人。”
姚瑜拿起账本,“我再看看,若有什么不对再叫你,你先去忙吧。”
“是,大人。”
姚瑜上任以来?,虽没没有刻意查贪,但他账盯得极严,记性又好,粮价物价他多半都记着?,记不住的也会让人记录下来?,隔三差五的就拿出来?对对账。
他手?下的官员就是想从公帐上贪,也无从下手?,最多就是收受贿赂。
即使受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