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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么亲密,谢曲汶又紧张得要死,医生下意识就以为他们是一对ao恋人。谢曲汶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是啊,谁会想到一个alpha会喜欢上alpha呢?
又不是变态。
“是……我们,是兄弟。”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咬牙切齿,五官微微扭曲。
他不是变态,也不喜欢陆长郁,他只是……想报复陆长郁。
“别抱那么紧,针头都要扎不上了。”
谢曲汶恍然所觉,连忙放开手。
大约三四个钟头后,总算要输完液了,谢曲汶靠在旁边陪了他半宿,一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脑仁里一阵针扎似的疼痛,谢曲汶心情也不禁烦躁起来。
他是不是太关心陆长郁了?谢曲汶这样想着,医生说他只是有点着凉,以a的体质这点小病就算不来医院也没什么事儿。
完全没必要冒着被陆丰城发现的风险把人带出来的。
还是说他演戏演得太真,连他都被自己骗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温柔好丈夫、忠诚的骑士了?又不是小孩子。
谢曲汶忽视了内心的恐慌,冷着脸,想着不能再惯着陆长郁了。
可耳边忽然听到陆长郁低喃的声音,脚步就迫不及待地靠近。
“宝宝醒了?”
“唔……哥哥……”
正要来拔针的护士听到声音,不禁笑了一声,“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啊,梦里都还想着哥哥呢?”
谢曲汶沉着脸,闷声道:“是啊,感情真好。”
他又不是陆长郁的哥哥,这声“哥哥”怎么可能是叫的他?是谁,陆丰城吗?还是从前的哪个情哥哥?
陆长郁……想起来了吗?
“可以了,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回家后如果有发烧的迹象,可以用凉水擦擦身子。”
谢曲汶便又像来时一样,牢牢抱着他,踩着星光走进属于他们的小窝里。
临天亮时谢曲汶都没能合上眼睛。
他眼底有了血丝,一整夜都忙着给陆长郁擦身、换水。剥去衣物,光溜溜地缩在被窝里。
在脖颈、腋下、腹股沟等处用沾了凉水的毛巾擦拭。
陆长郁生得白,薄软的胸、细窄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到了足尖一点莹润,浑身都珍珠般莹白。
冰凉的毛巾一触到肌肤,就看见他皱起眉头,闭着眼睛发出哼唧的声音。
谢曲汶尽量轻柔地擦过他小腹处,手绕过窄瘦的胯,沾了凉水的指腹蹭到他后腰处。
就见那片细嫩的雪白上,有一道青紫的指痕。
像是被什么人不知轻重地捏过一样。
他把手指放上去,两道指印并不相同,所以绝不是他自己的指痕,这种大小,也显然不可能是陆长郁自己留下的。
只有一种可能,陆长郁瞒着他偷偷跑出去了,而且还不知道和某个男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哥哥……”陆长郁无意识的低喃就是点燃炸药的最后一道引子。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使得他脑子里嗡的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断了,谢曲汶猛然暴起,粗暴地掐住他的下颌。
指腹稍一用力,就挤出一团软肉,叫谢曲汶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你到底叫的是哪个好哥哥?”
就算落得这种处境,堂堂陆二少还是有本事折磨他,也只有陆长郁能欺负他了。
强如谢曲汶,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