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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犯病,心脏一阵阵刺痛,疼得他喘不上气,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只是越这样用力反而更觉得头昏眼花。那双唇染上了艳丽的色彩,如一朵开到荼蘼的花,颓败、即将腐烂。无意识地张开嘴,露出粉色的口腔和里面细白的牙齿。
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牢牢罩住一双唇舌。
“听我的命令,用鼻子深吸。”他冷静地引导着。
手掌下的唇很软,果冻一样饱满有弹性,紊乱的热流裹挟着潮湿的气息,喷在掌心里。
很痒,瘙到了他心底一样。
“吸气。”
陆长郁喘不上气,脑子里全是发麻的雪花画面,一片混沌恍惚,根本就听不到谁在说话,湿润的舌尖探出来想推开他的手掌。
“呼气。”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忽然舔上来,萨罗的手被烫到了一般瑟缩了一下,很快就张开来,再次覆盖住他的嘴唇。
“别乱动,听我的。”
“吸气。”
“呼气。”
渐渐地,他冷静的声音钻进了陆长郁混沌的脑子里,理智逐渐回归,发闷的胸口也顺畅了许多。
见他呼吸逐渐平复下来,萨罗把手掌挪开,自然地垂在身侧。
恰好医生也拿着医药箱来了,几个医护人员将萨罗挤到一旁,围着陆长郁做检查。
萨罗站在旁边看着他们,面色冷淡,似乎和平常一样,一贯的冷漠、不关心工作以外的事情。
只是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掌心已经冰凉的涎水顺着手掌的纹理渐渐淌到指尖,坠成晶莹的水珠。
感觉到手心里的异样,他抬起手,盯着掌心里一片黏糊的水渍愣了好一会儿。
半晌后,像是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是甜的。
很快医生的诊断结果就出来了,是心脏病。
陆长郁的心病并不严重,以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心脏病并不难治,然而问题是他查不出病因,没有病因要怎么对症下药?
就只能吃点药苟延残喘,不断地续命。
“麻烦刷一下医疗账户。”一名护士拿出智脑准备收钱。“您是二等公民吗?医保可以覆盖80%的费用呢。”
她的语气颇有些羡慕。
但陆长郁却闷闷道:“没有。”
“什么?”
“我没有医疗账户。”每个公民都有医疗账户,一等公民可以完全免费治疗,二等可以覆盖80%,三等则是40%,四等没有任何福利。
只有一种人会没有医疗账户——黑户。
然而人们更愿意称他们为“城市的垃圾”或是“贱民”,没有工作、没有任何财富或地位,甚至连姓名都没有。
陆长郁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个孤儿,生来就被父母抛弃,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活到现在。
成年后还莫名其妙得了病,需要大量的钱买药缓解病痛。以他的身份根本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他又怕被人发现是野生向导,就只能伪装身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谈恋爱。
找个借口住在他们家里,就可以暂时衣食无忧一段时间,等腻了或是被提前发现伪造身份的事情,就踢了换一个。
唯一的苦恼是,有些人会痛哭流涕地抱着他的腿,不让他离开。还有些看着蛮正经的业界精英,听到他要分手就以自杀威胁他。陆长郁就只能在分手后不断地改变伪装,但是有时候还是会被前任认出来,追着他不放。
听到他说没有账户,几名医护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