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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舌,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剑鞘一头深深埋进去,银亮的色泽衬得那双唇舌愈发红艳,舌根、内壁,连一口牙齿也叫他看得清楚。
仿佛当街被人剥去了一身衣服,一点隐私都无,全叫赵景崇看去了。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倍感羞耻,陆长郁想合上嘴,却被冷硬的剑鞘堵得几欲作呕,根本合不上嘴,牙根也被硌得发酸。
赵景崇也被他红艳的唇舌引诱地呼吸沉沉,手指连着剑鞘一块挤进去,享受着指腹被温暖湿软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偶尔指尖擦过他的牙齿,口腔内壁也会微微紧缩,挤压着他的手指。
“夫人好厉害。”
赵景崇见他无力反抗,就腾出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抚了抚脊背,好似怕他难受一般,只是抓着剑鞘的手却也毫不怜惜。见他受不住了就抽出来,才歇了一会儿就紧迫地再送进去。
他身上积了许多雨水,此时就顺着手臂流到剑鞘上,再流到陆长郁的口中。
透明的涎水混着雨水,将剑鞘弄得湿漉,银色的剑鞘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涎水堆得多了,再加上味道奇怪的雨水,陆长郁实在含不住,多余的水就顺着唇角淌下来,打湿了下巴、脖颈。
在锁骨那块粉色的肉坑里,聚成一团。
赵景崇这才将剑鞘拿出来,转而吻上他被滋润得更鲜亮的红唇,将他唇边积蓄的涎水卷入口中。
他恨得想要赵景崇一口。
只是如今唇舌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嘴巴半张着,根本无法合拢,只能随他啃咬舔舐。
赵景崇满意地在他湿软的唇上轻咬了一口。转头拿起自己来时带的那个布包,拿出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放在床头。
这个位置,如果陆长郁没有被蒙上眼睛的话,一抬头就可以看到。
陆长郁不知道他又打算做什么,听见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不禁一阵腿软,心头发毛。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你知道会面临什么,而是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够了,陛下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实在是怕了这个疯子了,原本以为忍一忍就能过去了,但看来这招对赵景崇这人压根不管用。
赵景崇抓住他想推开自己的手,眼眸幽深,道:“玉儿果真聪慧,何时发现朕不是闻人征?”
“只有你会叫我玉儿。”
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赵景崇冷下脸,也不打算装了。粗暴地将他脸上的黑布解下来。
“陛下这样欺骗我,很好玩吗?”
“欺骗?朕从来不会欺骗玉儿,哪怕玉儿曾经骗我、欺我。”
他冷笑一声,手指挑起陆长郁的下巴。“看呐,大将军不就在这里吗?”
陆长郁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床头摆着的那个长条状物。
是一块深红色的枣木,高约一尺二寸,宽约三寸,因为室内光线昏暗,看不清上面的小字,只隐约看见一行大字。
“大将军闻人公讳征之神位”
他顿时瞳孔紧缩,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上的热度、面上的云霞统统散去,手脚也冷得发麻。
“你日思夜想的大将军终于回来了,朕成全你们,玉儿不高兴吗?”
见他用力低下头不肯再看,赵景崇手掌撑住他的后颈,强逼他抬起来,“怎么不看,玉儿不是最喜欢他了吗?”
手指死死掐住陆长郁的脸颊,将他的脸颊鼓起,食指压进去按出个浅坑,挤出手指的形状。
耳边响起一阵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