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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雪狼柔软的腹部。那只狼立刻躺下来倒在他脚边,跟狗似的翻出雪白的肚皮。怕陆长郁够不到,还挪着背往他那边凑了凑。
陆长郁冰冷的脚心一下子埋进了一片暖和的毛发中,脚心痒痒的,就禁不住用力,脚趾用力扣紧。
因为先天体弱,再加上心脏病的缘故,他的四肢很纤细,连脚趾也和凝雪似的温润,就是踩在雪白的毛发中,也白得晃眼。纯净没有杂色的皮毛也衬得几分雍容。
瘦削、通体苍白,只有脚尖一点淡淡的粉色,莫名的诱人。
萨罗忽然觉得腹上一凉,有什么又凉又软的东西,嚣张地在他腹肌上踩来踩去,云一样轻飘绵软。
他默默无言,盯着自己面前的一道点心,是一块白色的小蛋糕,发着香甜的气息,中间以一片粉色的花瓣作点缀。
他并不爱甜食,从前在他眼中甜食就是一堆高级的能量补充剂。
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块蛋糕甜腻得过分了,那股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引得他喉咙都发痛。
手指拿起叉子,轻轻叉下一角。
陆长郁忽然感觉脚踝上一凉,他低头一看,是那只雪狼,也不知道在乱嗅什么,湿漉的鼻头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磨来磨去。
更浓烈的、更馥郁的甜腻气息瞬间绽开来,萨罗将那点蛋糕吃进嘴里,湿软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甜美。
雪狼的舌头很长,一下子就卷起了陆长郁伶仃的脚踝,厚重、火热,快速地在他小腿、脚心舔了一遍,弄得他腿上全是黏糊的口水。
狼的舌头上有倒刺,即使他已经尽力收住了力道,还是把陆长郁细嫩的皮肤磨得发红。
雪白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的水渍,湿漉、泛红,两团瓷白的膝盖紧并,小腿微微内收,膝窝处的软肉就挤在一处,嫩得能揉出水似的。
令人脸红心跳的涩气。
萨罗的舌尖漾开甜蜜的滋味,但那口蛋糕早就被他吃掉了。
好甜。
萨罗头一次理解那些嗜甜的人,如果甜食都这样甜蜜,那恐怕他也要上瘾了。
他又叉起一小块蛋糕,打算细细品尝。
陆长郁踢了下雪狼的肚子,想把他撵开,他却反而厚着脸皮趴在陆长郁身上,用两条前爪抱着他的腿,沉重的身躯压得陆长郁身子一麻。
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雪狼的气息喷在陆长郁的小腹上,激得他腰身也发软,腰眼发痒微微打颤。接着雪狼一埋头,就钻到了短裙下面。
“!”
陆长郁连忙夹紧腿,把那只狗头卡在膝盖处。
萨罗拿着叉子的手也微微僵了一瞬间,感觉脑袋不能动弹了。
他拧着眉,在四周找了下自己的精神体,结果在桌子底下发现了被夹着一颗狗头的雪狼。
用意念呼唤雪狼,雪狼却固执得不肯离开,只好先作罢。
“萨罗先生,您和白街的那位交过手了吗?”政客忽然道。“他可不是好相处的人。”
“您是说加登?我还没有见过他。”
加登就是白街的领导者,他领导着所有被联盟抛弃的人们做出种种挑衅联邦的事情,伤害了不少政客和贵族,因此被上层人所厌恶。
而恰恰也因此得到了下等人的支持。
萨罗理解他们对联邦的憎恨,但他也会做好自己的工作,所以抓捕“白街”时也绝不会手软,即使这种理性会过于残酷。
他是审判者,也是执行者。根据联邦律法,萨罗审判他们这种偏执的情感,有罪。这种因过度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