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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帮着开国公府的仆从院卫维持秩序,生怕惊扰到仙娥。女使扶着新娘的手朝挂满白幡的开国公府正门而去。
锣鼓唢呐喧天,迎亲曲依旧响着,和开国公府的丧礼哀乐合奏着,大喜并着大悲,婚丧同举,有种说不出的凄美诡异之感。
大红色绣鞋拾阶而上。
长长绣着比翼双飞吉祥图案的深绿色外袍拖摆逶迤在层层石阶之上。
两名女使随行在新娘身后。
临到正门门槛前。
齐云跨出门槛,挡住几人,手掌指向另一边角门处:“哎哎哎,小娘子且慢,请往角门这边走。”
语气客气,可话里的内容分外羞辱。
于荡附和:“让那些吹曲奏乐的都给我停下,没见我们说话呐!”
几位衙内一字排开,结结实实堵在正门。
为首的衙内正是徐小侯爷,徐小侯爷头戴白玉冠,穿着圆领宽袖锦白缎面袍服,腰佩丝绦白玉环,脚踏黑皂靴,手摇白玉折扇,眉眼生得格外俊儿,是微微挑起的形态,一派富贵雍容,嚣张跋扈之态。
不少贵女明知他实非良人,却仍为他这张比女子还俊的容貌倾倒,芳心暗许。
金草怒极,上前一步:“于衙内,你好生无理,我们娘子可是镇国大将军的正头娘子,你竟敢让她从角门入门!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们娘子!”
没了奏乐声遮掩,几人的对话被邻近的百姓们听得一清二楚。
人群哗然。
“这位小女使,何来羞辱一说,这毕竟是镇国大将军的丧礼,这位花家小娘子却穿红着绿的,从正门进没得冲撞了将军英灵,既然是冥婚,不按习俗趁夜悄悄进门,还青天白日敲锣打鼓地要入府,还没进府呢,就开始耍起大娘子的威风了。”
“更何况,你们花家小娘子不是被逐出花家了,这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三无三书六礼,更不符合律法,说起来,那是不是随便一个娘子抱着将军牌位进府都能说自己是将军夫人了,你们啊,就收收脾性,别真拿自己当什么正头娘子了。”
“你们娘子若实在想耍这大娘子的威风啊,也只能到阴司殿去耍耍。”
金草被气得说不出话:“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你们才进阴司殿!”
齐云怒声:“小蹄子,谁给你胆子,敢咒我们小侯爷,看你是活腻歪了!”
“我们小侯爷什么身份,你们又是什么身份!”
位面直播间缓存成功,前方一大波弹幕袭来。
【特地进来这个直播间看看,就想看她被羞辱这段,让她这么坏,之前那么陷害我们兰采,恶人自有恶报。】
【是啊,我们兰采太善良了,被这女的这么欺负,徐松乔要为她报仇,她还拦着呢。】
【是啊,幸好有这么个姐控弟弟徐松乔帮忙出头,不然兰采真是要被白白欺负!】
“好笑,只许你们咒我们,不许我们咒你们了。”花满蹊终于出声,她的声音犹如金银错玉,泠汀动听。
犹闻仙乐,徐松乔等人都晃了晃神,倒是不知道这花家小娘子还有一把这么婉转动听的好嗓子。
花满蹊哼一声:“不知道还以为我嫁的不是开国公府,而是嫁给你们侯府,不然怎么是你们在这忙着磋磨新妇,真是同情以后跟你们侯府结亲的人家啊,这能有好日子过吗!”
“你你……胡说什么!”齐云急了,偷偷觑徐松桥一眼,这小娘子怎么这么会扣帽子。
花满蹊继续说道:“父母之命,既然开国公夫人同意了这桩婚事,当然算是奉了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