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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个男主给她把舔狗任务完成了,她好走人。白鹤眠沉吟片刻:“那你可知舔狗是何意!”
花满蹊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顶:“放心啦,我会教你的啊,你一定会成为一条很好的舔狗。”
白鹤眠像是炸毛了一样,他一把甩开她的手,霍然起身,目光如电,咄咄逼人:“你这是何意!你怎么能随意摸我的头!”
“疼疼疼!”花满蹊捂住手生气了,跳起来对着白鹤眠就是一巴掌,却被白鹤眠迅速避开了去。
他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腕,剑眉冷硬,目光漆黑如电:“不要再羞辱我。”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花满蹊霸道惯了,一听这话就生气了,冷下一张芙蓉面:“你跟谁不客气呢,我告诉你啊,白鹤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死不活那也是我的活死人!”
白鹤眠蹙眉:“谁是你的活死人!”
她忽然盯着他笑了起来。
仿佛万千繁花盛开。
他怔住,反应过来后又撇过头,暗自着恼,他竟一而再着相。
花满蹊朝着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白鹤眠,这就是你给我当牛做马的态度!”
她紧走几步,停在他面前,一把扯住他披风领口的系带,迫使他低下头来,像是悬崖野蛮生长的松树被厚厚的雪压下了遒劲枝条,她并没有用力,他却没有挣脱她。
“哼,亏你还是个大将军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难道你这辈子真的就想这么不人不鬼地活下去啊,不对,或许还活不下去,你会在这个世界彻底销声匿迹的哦。”
“行,既然你要配合我完成任务,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计划。”白鹤眠收剑入鞘,剑声泠泠。
“我的计划就是——”
“等等。”花满蹊使劲吸了吸鼻子,她捻住他的战袍领口,凑到他脖子边闻了一下。
“你做什么!”她的鼻尖碰到了他的脖子,气息软软,白鹤眠像是被调戏的贞洁烈夫一样,大掌紧紧捂住胸口,眸光羞恼又防备,急急后退了一丈之地。
“我闻一下,恕我直言,我怕你有尸臭。”幸好没有,应该是刚刚那个梅小娘那个女鬼在空气留下的臭味还没散干净。
“……”白鹤眠从鼻子哼出一声。
“哎哎哎,生什么气呀,你香,香的很,一看就是尸香门第行了吧。”
白鹤眠穿着深色衣服,花满蹊现在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泥土。
“等等,你的身上怎么全是泥呀!脏死了!天啊,连指甲缝里也全都是,你脏不脏啊你!”花满蹊嫌弃地把手放在一旁的铜盆里用水洗,水声哗啦哗啦的,伴随着她嫌弃他的话语。
“你的左手怎么就剩下骨头了,真的好丑好恶心哦。”花满蹊直白地表达嫌弃,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她很好心地插刀补充:“我觉得你最好戴个手套把它包起来挡住,不然会丑到我的。”
他的左手……
只剩下白骨的指节略微动了动,他悄悄往身后背了背,藏在了披风后。
白鹤眠的面色如纸,眼周泛着黛青色,他纤细的长睫颤颤:“……还不是为了从墓里爬出来救你。”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刨了多久的土,这才满身是泥的从坟地里爬出来,现在倒好,救了她还要被她嫌弃。
花满蹊努努嘴,拿起挂在铜盆架子上的白巾子擦手,她好奇地问:“哎,你是怎么赶回来救我的啊,你墓地距离这里可是百里之遥啊,你是会飞吗”人要是靠脚走的话,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