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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系统页面,她的直播间在所有位面直播间里实时排名第三,热度8000w+,能量值更是以每秒破万的速度疯狂飙升。
至于白鹤眠的唯粉和白兰cp粉还有她的黑粉,他们这样努力给她打赏能量值无非是打着让系统苏醒,好收拾她的想法。
可惜,他们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她等不及看他们被气到爆炸的嘴脸了。
花满蹊关掉系统页面。
花满蹊笑眯眯地看着一身干爽的俊美少年朝她走来。
她摆摆手让竹青下去。
竹青从白鹤眠身边经过,恰好闻到一股香粉味。
竹青唾弃——真不要脸,为了讨好娘子,还故意抹香香。
屋檐下的雨霖铃叮叮当当。
花满蹊半卧在榻上,薄纱绿衫子的细带松松地系着,荔枝红的抹胸被胸口撑的鼓起,像是荔枝红壳半包裹着清甜晶莹的荔枝软肉……
她轻轻摇着扇子,那两颗荔枝肉也跟着微微颤动。
白鹤眠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明明是半躺着的,眼神却是居高临下的,从上到下地扫视着他的身体。
方才他在雨中健硕的身躯被衣袍掩映,半遮半掩的模样,倒是让她起了点兴致,难得仔细打量他的躯体。
作为她的冰块抱枕,在她的要求下,白鹤眠都是褪去上衣才能上榻。
他生前在军中训练的时候,天气燥热,将士们都是打着赤膊,不是什么大事。
可在她面前,他难掩不自在。
在她有如实质的目光下,白鹤眠很快褪去上衣,上了床榻,僵硬地躺在她身侧。
她很快趴在他胸膛上,她是真把他当成了一块用来纳凉的抱枕。
他的尸体僵硬雪白,倒像是一块微微泛青的晶润的雪玉。
胸肌饱满,腹肌壁垒,腰腹紧窄有力,优美的人鱼线没入某处,数条青筋僵硬盘在他修长的躯体上,但没有汩汩的血液流动,像是玉石的脉络。
像是把玩玉器,触手冰润沁凉。
白鹤眠忍耐地紧握拳头,羞涩地紧闭起了眼。
花满蹊在他颈窝处乱嗅,两团荔枝白肉被压得微平,毛茸茸的发丝蹭在他下巴和颈窝处:“你抹香粉了!”
白鹤眠的拳头握得更紧,左手骨头咯吱咯吱作响。
白鹤眠快速否认:“没有,可能是今天多用了点澡豆。”
花满蹊趴在他颈窝处:“以后少用点,我还是更喜欢你本身的味道。”
她说他更喜欢他的味道!
白鹤眠又是欢喜,又是羞涩,睫毛眼珠一起狂颤。
她捏住他硬的像是玉笛的手指。
他的尸体是真的很硬,感觉哪里都很硬。
也不知道……和平常人有什么不同。
她忽然说:“把裤子也脱了。”
白鹤眠紧张地捂住裤子系带,他的脸也是僵硬的,表情也僵硬,动作眼神却都是茫然无措。
“你这什么眼神,我又没用恋尸癖!别给我玩欲拒还迎这套。”她就是好奇而已。
——完全就是一具充满美学的人体标本。
她好奇地看着她新宠物的小……大铃铛。
确实和平常人不一样。
少年羞愤欲死。
……
东窗外的雨渐渐下得温柔起来,淅淅沥沥,淅淅沥沥……
雨幕软得像是一层纱。
她玩够了,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