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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可怜的孩子,大小姐是真把他当成宠物了啊,被物化成这样他还乐着呢。】【不觉得物化……感觉还挺……唔……我好污啊。】
【他这是被逼的样子吗我看他愿意的很呢!我好心疼我的钱啊!王八蛋!】
【狗男人,命真好!恨我没有铃铛可以让大小姐玩。】
花满蹊:“……”他还上瘾了是不。
一行人打道回府。
马车才刚停在开国公府,就被皇城司的人团团围住。
皇城司的人皆穿着一身劲服。
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身躯修长,俊美修目,面上敷粉,有种说不出的阴柔狠厉。
金草撩开帘子出去:“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拦我们娘子的马车!”
为首的人举起一枚令牌,语调阴柔:“皇城司办案,闲人退避。”
“请将军夫人随我们走一趟吧。”
马车内。
白鹤眠眉头紧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从未有如此痛恨自己见不得光的死人身份,连当面问案的资格都没有。
“不仅是皇城司办案,还是燕司公亲自来,只怕此案不小。”他忧心忡忡。
花满蹊倒是淡定。
毕竟裴在光和陈临羡这两人在朝堂上坑瀣一气,污蔑她是不祥之人的事情,她早就在弹幕上看到了。
看白鹤眠愁眉不展。
花满蹊像是逗猫儿一样,勾勾他的下巴:“你不要乱跑,在家乖乖的就行。”
“可是……”
花满蹊捏住他的下巴:“听话。”
白鹤眠等人只好下了马车。
燕应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地扫了带着兜帽从马车上下来的白鹤眠一眼,目光落在他的那柄青鸾祥云剑上。
马车载着花满蹊一个人朝皇城司驶去。
马车停下。
带着帷帽的少女命令:“过来扶我。”
燕应鬼使神差地朝她伸出手。
那只手搭在他掌中的时候,一瞬之间,仿佛天昏地暗,他的灵魂仿佛都随之震颤了一下。
她扶着他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燕应眉头紧皱地望着自己的手掌,扭头去看那道纤细的背影。
花满蹊被关进衙署的问询室里。
燕应亲自来问话。
他目光上下扫视着她。
她头上带着帷帽,帷帽的轻薄的面纱垂在肩膀处。
直领对襟窄袖白罗衫,白绸缂丝抹胸、纤细的臂间挽了一条白色披帛,系着白色百迭裙、白玉环绶压着裙摆。
裙子的面料很轻薄,贴在她身上,他隐约能看见她双腿漂亮的形状,笔直纤长。
燕应看了她一会:“把帷帽摘了。”
花满蹊坐在圆凳,一动不动:“不要。”
“什么!”
花满蹊防备地捂着帷帽:“我怕你见色起意。”
燕应扯扯嘴角,冷笑一声:“……外头人夸你几句天仙,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天仙不成。”
“我让你摘了!”
“我不!”
“你不摘是吧!”
“我就不!”
“……”
【笑晕,这是什么小学生吵架现场吗】
【笑发财了,估计大反派没遇到过这样跟他这样耍赖皮的人。】
【只有我觉得大小姐的担忧不无道理,她的确长着一张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