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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底气渐渐足了起来,继续质问:“还有……还有那个燕应又是怎么回事!”这一个个的,明知道蹊蹊已经有家室了,还上赶着勾搭她,根本就毫无廉耻之心,简直就是下作放荡,简直就是臭不要脸!
花满蹊不知道白鹤眠这个曾经光明磊落的将军已经无师自通,搜肠刮肚地编排了一肚子的恶毒话,阴暗地咒骂别的男人。
【好酸呀,小狗吃醋,小狗生气,小狗气疯了,小狗说自己是正宫。】
【发卖、发卖、他这个嫡正宫要发卖所有庶小妾。】
【呜呜呜,第一次能见到用脸骂人的,表情太好懂了,估计绿鹤眠心里已经把那些勾引自己老婆的男人骂了一万遍了吧。】
【才不是,他就是因为舔狗系统的BUG才这样的,他这么正义,才不会喜欢这个坏女人。】
【看他那使劲倒贴的劲,我可不信是因为什么BUG。】
花满蹊靠在马车壁上,马车晃晃悠悠的,隐约能听见车轮在路面划楞过的声音。
她瞟了一眼,浑身上下都写着赶快哄我,赶紧跟我解释的男人,无动于衷地抱臂坐着,粉润的唇吐出冷冰冰的话。
“再烦我就滚。”
白鹤眠神情一僵,愕然看向她,瞬间底气全无,他欲言又止,随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我就问一下也不行吗!”
花满蹊闭目养神,没理会他。
他缓缓低下头去,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心脏像是被什么揉碎了,碎的稀巴烂。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岂不是让外面那些男人给得逞了,他毕竟是个死人,很难和他们竞争。
但也有好处,他的尸体很凉。
他记得她喜欢他尸体的凉度。
很快,白鹤眠悄悄打量她,紧接着挨挨蹭蹭地凑过去,试探着捏住她的袖子,然后见她没甩开,又试试探探地引导着往自己胸膛揣。
很冰。
花满蹊蓦然睁眼,目光顺着自己手看去。
他的衣襟大敞,系带散开,衫子松松散散的,隐约可见两点雪粉,略微青白的肤色,壁垒分明的腹肌,紧实鼓胀的胸肌,沟壑线条优美,紧实有力的胳膊将紧窄的袖子撑得绷起,森森白骨的左手戴了手套遮挡住。
她的目光微微凝住。
“蹊蹊,别生我的气。”他讨好地蹭蹭她的手。
和充斥着荷尔蒙的身材截然相反,他的面庞充满少年气,冷硬的剑眉温顺地垂下,修长的眼睁得微圆,眼周泛着的一层黛青色却丝毫不损他的眉眼精致感。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取悦她。
他是头回做这种献媚的事。
他强忍着羞耻,长长的睫毛羞涩地抖搂个不停。
“蹊蹊,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的唇也羞涩地抖个不停,原本雪白色的唇部,为了显得像正常人,之前按她的要求特意涂抹了胭脂,现在颤抖的时候,就像是枝头轻轻颤抖的桃花瓣。
【哦豁,开始色。诱老婆了,这是纯洁的我能看的吗】
【才不是他老婆,这是我老婆!这个不要脸的心机男,故意勾引我老婆,气死我了。】
【啊啊啊啊……好下贱啊,白鹤眠你能不能清醒点!亏你还是个大将军,居然像小倌面首一样讨好女人。】
【嘿嘿,这对我的眼睛很友好,几个男人里面,目前他脱得最多,我单方面宣布他赢了。】
【怎么不脱了,继续脱啊,这就是你讨好老婆的诚意嘛!】
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