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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野兽又似痛苦又似难以忍受的嘶吼。“嘶嘶唔……嘶嘶嗯……嘶嘶嘶啊……嘶嘶唔嘶嘶唔……”
它的头无力地垂下,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汗珠落在在她微微凹陷的肩窝处,它雪白的柔软发丝像是珍贵的绸缎一样散落下来,铺在她的身上,宽阔坚实的肩膀微微颤抖着,那晶莹发丝就和月光一起在她的身体流淌,和着他的轻轻的喘……
恐惧渐渐散去,她居高临下地盯着它。
“呼……嘶嘶啊……嘶嘶嗯嘶啊……嘶嘶呜呜嘶嘶嘶……”
犹如被雨打落的娇花,美丽脆弱,只能躲在茂盛的枝叶底下,瑟瑟发抖。
又像是被雨淋湿的流浪的小狗,可怜兮兮地蹭着人类的腿,祈求爱怜抚摸。
完全没有了刚才凶猛、恐怖、强大的兽类模样。
野兽被掌握在比它娇小数倍、柔弱如蝼蚁的她手里。
在她的掌控之中,在她简单的操纵下,她轻而易举就让它全面崩溃,毫无反击之力。
……
最后的最后。
她清楚的听见了它难以抑制的哭声。
***
早晨。
好不容易睡着的花满蹊,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顶着两颗黑眼圈,盯着又缠在自己腿上的白色尾巴尖。
他精气神儿都好了很多,牛乳般雪白的大尾巴充满辉泽的光,比昨天还亮了一个度。
尾巴尖尖弯成一个钩子形状,接着试探着缠上她细细的脚踝,蜿蜒而上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肚,丰满的大大腿,勒出一点雪白的软肉……树叶裙被拱起一点,尾巴尖尖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往上,又想去最里面的,那个最想去的、最甜的地方……
“……”花满蹊蔫哒哒的,变得更加暴躁,这份暴躁甚至超过了对蛇的恐惧,她抬起腿拔开蛇尾,蛇尾还不死心又勾住她脚踝,继续缠着她的小腿往上,她上去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
他漂亮的脸蛋都是红印,都是被她打出来的。
雄性果然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更别提是性本淫的蛇了。
经过昨晚,他不仅对她的暴打照单全收,毫不反抗,甚至在她打了他半边脸的时候,还贱贱地把另外半边脸也凑上去,激动地直吐信子。
如果是别人敢打他,他当然是要一尾巴拍死,但这可是他的伴侣,他认为这是他们更加亲密的象征,毕竟昨晚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拼命打他的,她打他又不怎么疼,反而很爽。
甚至她的暴打给了他错误信号,他原本还试探着,现在直接认为她又要开始和他玩……
“花花,你醒啦!”一发现她醒来,他高兴地不行,尾巴像只小狗尾巴一样疯狂地摇摆。
他变得更加黏人,蛇躯抗奋地翻滚舞动,恨不得能像是藤一样死死缠在她身上,用那种恨不得立刻吃了她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对她垂涎三尺……
察觉到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冰冰凉凉的滑不溜丢的尾巴尖尖抵住,甚至……
她想起昨天。
庞大恐怖的蛇躯,她是恐惧的。
可那张美丽到近乎妖异的面庞实在是太过诱人,在那种时刻反而显得越发懵懂纯真的碧绿蛇瞳、最重要的是和人类舌头完全不同的,灵活到极致的柔软蛇信子……能到达任何它能到达的最深最敏赶的地方……
又恐惧又享受又矛盾……
反而到达了从未到达过的奇异的巅峰。
……
她承认,她是有一点为色所迷的成分在。
居然觉得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