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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蜕是他最贴身、最亲密、最重要的东西,是他曾经的一层肌肤,而此时此刻就紧紧裹在她细腻洁白的身体上,紧紧贴住她的每一寸肌肤,和她的每一处……甚至……都密不可分。——他的蛇蜕在包裹着她!!!!!!!
隐秘的羞耻和喜悦也包裹着他,方才跳过舞本就有些燥的身躯此刻滚烫无比。
他的母亲族长夫人轻咳一声提示他,将一盆微腥的兽类骨粉端了上来。
鳞听毫不犹豫两指并拢置入盆中,将两指上的粉末都抹到她脖颈上。
她怒目而视,立刻就一巴掌就拍他脸上,弄得他半边脸和脖子全是粉。
鳞听得逞地笑,他吐吐鲜红的蛇信子:“抹这个粉末是表白,说明你喜欢我更多。”
“你这个臭蛇,我才不喜欢你!”
“当然,我肯定喜欢你更多,我巴不得把你全身都抹上这个粉末……”
“你敢!”她气得要打他。
“看,好凶哦,我就是怕你生气打我才没抹那么多。”他摇头失笑,“有点可怜我自己了,以后每天都要被你打。”
“你欠打!”
鳞听的父亲蛇族族长朝他递上一把刀,他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手划了下去,鲜血喷涌而出。
大小姐目瞪口呆:“你要自杀吗!”
“你好不容易同意当我伴侣,我怎么舍得死啊。”他爽朗一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拇指摸了把鲜血,将他的新鲜温热的鲜血抹到她的脖颈上,在她脖颈留下一道血指印。
她嫌弃皱眉,又想揍他,但很快意识到这是结侣仪式的步骤。
等下该不会要刀她了吧。
她防备地连连后退,两只雪白的手臂小心地缩在胸前。
“你你……你刀了你自己就不能刀我了哦……我可怕疼了。”
“怎么舍得让你疼。”他抿唇一笑,高冷美丽的面容温此时温柔似水。
雌性没有雄性兽人的恢复能力,这项仪式只是取雄性的血在雌性身上做标记而已。
他一把抓住后退的她,将她扯了回来,他紧紧拉住她的手,兴奋地跑到请神的高台底下。
巫杵着拐杖从高台的阶梯走下,将手腕缠着的小蛇骨脊柱装饰取下,分别扣在两人手腕上。
花满蹊手一抖,差点将蛇骨装饰甩下,被紧盯着她的鳞听紧紧抓住了手腕。
巫的眼珠只有中间一点点黑,其余都是眼白,冷厉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地捏紧了鳞听的手,这个老头长得好像鬼。
鳞听立刻察觉到她的那点紧张,低声提醒:“没事,等会只是用蛇语请兽神给我们这对新伴侣刺福。”
巫用奇异恐怖的音调哼着蛇语曲子:“尨鄳儚鼆……嘶嘶……竜虻尨鄳……嘶嘶……斖虋亹……嘶嘶……”
巫的声音很低,语速很快,又是蛇族雄性兽人才能听懂的远古蛇秘语。
她根本听不懂,还是被奇怪恐怖的音调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点都不像被祝福,反而像是在被诅咒。
她暗暗腹诽:还用蛇族密语和兽神对话,真搞笑,兽神是它蛇族家的呗。
在天地中央,在父母面前、在部落中心、在巫的注视下、在兽神的赐福下、在所有兽人的瞩目中……
他十指紧扣住她的手,高高举起她的手——
“求兽神祝久!”
“求兽神赐福!”
“求兽神见证!”
“我鳞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