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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小猫打呼噜一样的声音,忍不住笑了一下,没忍住用指甲划了划它的鳞片,银色的铃铛很有力气地在她的手里拼命颤抖,抖来抖去地试图躲藏。它的兽躯经挛抽搐了一下,尾巴尖尖变成一个弯弯的钩子,巨大的兽爪试图按住她拿着铃铛的手,它密睫颤抖着,眼皮颤抖着,眼角赤红,眼神涣散,荡漾着水光……
她才不心软,故意更加快速地摇着铃铛。
指甲划过铃铛,发出一点泠泠声响。
它的兽爪终于按住她的手,她的手握着坚硬的铃铛,它还没跟着摇晃几下,就被她恶狠狠一巴掌拍开。
随即她将坚硬的银色铃铛狠狠地用脚用力踩住。
它又是一声乌咽,迷蒙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脚上,满眼通红地可怜兮兮地试图伸爪子扒拉铃铛,铃铛却被她柔软雪白的脚掌踩得更用力、更加紧。
它的爪子无意识地乱抓了一下,它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尾音细弱,拖得很长。
她恶劣地把湿漉漉的脚掌狠狠地踩在了它满是鳞片的兽脸上。
“咕噜咕噜……”它喉咙里持续地咕噜出嘶哑的声音。
别人最多就是撸撸猫猫狗狗,她这也算是撸上恐龙了。
这可是撸动物的最高级别。
实在是泰酷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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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蹊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给小动物喂喂食,逗逗小动物玩,看着虚空中的弹幕,直播间的观众会给她讲笑话、或者是讲故事,靠这些来打发打发时间。
部落里的娱乐活动实在很少,原始森林里到处都是危险,麓闻不在的话,她也不会去。
至于这个部落的那些兽人,也是对她避而远之,没有敢接近她,麓闻知道了很容易发疯杀兽人,他们除非是嫌命长,毕竟已经有兽人因为和她搭话,直接被他给撕掉了。
麓闻外出的时候会派几个兽人保护她,但这些兽人也只敢远远的保护她,不敢凑近,至于说话,也是不敢的,都知道麓闻的疯劲。
花父花母有来套过近乎,明明当时把原主赶走的也是他们,现在倒是来体现亲情了,她干脆把他们赶走了,她没耐心和对她没有价值的人废半句话。
而之前因为麓闻残疾而对他几乎是不闻不问的麓父麓母,也来她这里找过存在感,挺不客气地让她不要一个雌性霸占着麓闻,他们给麓闻送来了几个雌性。
她还没什么反应,麓闻先爆炸发疯,把麓父麓母和那几个雌性都全打了出去,说再敢来破坏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就把他们都弄死。
花满蹊惊讶:“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感情这种东西了。”
他不可置信:“你都把我这样那样,还不叫对我有感情吗!”
他抬手指了指:“你自己看看,这里、这里、这里,全都被你咬肿了!”
“难道没感情可以这样吗!”
接着‘哇’地一声就哭了。
“……”就不能好好说话,这么大的兽整天跟她哭唧唧的!
她有点心虚地看着他肿的不成样子的胸肌,上面全是咬出来的痕迹和鲜明的红印,谁让他长成一副男妈妈的样子,这是她最喜欢咬的地方,他的耐受力和恢复力也很强,实在是太耐玩了,她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他身上几乎就没有没被她揉躏过的地方。
这也不能全怪她,谁能拒绝一个秀色可餐还很能干很听话的男仆啊。
他的打猎能力很强,每次都能打到她爱吃的,还是最酷炫的座驾,她可喜欢恐龙座驾了,还是佳的保镖,有时候他会带她去原始丛林转一圈,他煮饭还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