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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扶住他:“你怎么了!”花满蹊一清二楚,捂住嘴,笑嘻嘻地看他倒霉。
好惨,要被烤焦了吧。
许清旸不着痕迹地扫了花满蹊一眼,满眼复杂,随即掩饰地笑笑:“我没事,我只是有点低血糖,缓缓就好了!”
花母命令道:“你这孩子!肯定是营养不良吃太少了!不行,今天必须去我家吃饭!不然我要生气了!”
花母是真心疼这孩子,邻里邻居的,是从小看着长大的,看他瘦成这幅可怜样子,怎么忍得下心来,看他一个孩子被逼的太可怜,只怪世事无常。
花母再三邀请,许清旸不好再拒绝,只好点点头,心里一股暖流涌过,他家里出事负债后,各种亲戚都远离他,生怕他伸手要钱,而花父花母却是主动上门,帮他还了一部分,还说不需要利息。
多了一个人吃饭,菜总要更丰盛一点,花母本来就爱下厨,立刻去不远处的虾缸挑起了基围虾。
这次的电击提醒了他,那个电子音,和那个奇怪的舔狗任务都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件诡异的事情降临到了他身上,还明显和她有关。
她之前在学校给他递过情书,当着很多人的面大胆和他表白,他拒绝之后,她还继续死缠烂打了好一段时间。
家里出事后,她还一直缠着他说一些他根本不想听,只会刺伤他的话来安慰他,可他只想自己静一静,她还非要赖在他身边聒噪,他心里反而更加焦躁难受,什么安慰又有什么用,对他来说根本无济于事,他的父母根本不会再回来,他的家也不会重新变得完整……
许清旸捡起掉在地上的杀鱼刀,在开放式的鱼缸里的水里涮了涮,他一边冲洗着杀鱼刀,一边长眉微拧,看向花满蹊。
这个奇怪的电子音,诡异的任务。
——她到底知不知情。
——她又是怎么办到的。
“我的狗狗好可怜哦,刚刚被电疼了吧,我给你摸摸就不疼了哦。”花满蹊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毛茸茸的,还挺舒服。
许清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狗狗啊,你耳朵不太好啊,下次记住了哦,你的主人不喜欢把话说两遍。”她的手还放在他的脑袋上,笑嘻嘻地看着他,满脸天真可爱。
“是你做的!”许清旸激愤地上前一步,就要抓住她的手。
花满蹊看着他脏兮兮油腻腻的刚抓解剖了鱼尸体的黑色手套,飞快地把手缩了起来,她立刻警惕后退:“你这脏死了,不准碰我,不然我要生气!我就会揍你!”
“把那什么该死的任务给我解除!”许清旸顾不得排队等待的顾客,他一把扯掉两只手套,扯开围裙,拉着她走到了海鲜档口外面的隐蔽角落里,四周没什么人。
扯开围裙后,少年修长的身体很醒目,他穿着宽松的T恤,T恤因为干粗活,有些脏污,还有些变形,宽松的亚麻色工装裤被一根皮带紧紧扣在胯间。
少年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段时间被晒成了小麦色,他虽然削瘦,但因为这些日子一直干着各种体力活,依旧有一层薄薄紧实有力的肌肉,精瘦精瘦的,却充满了爆发感。
紧紧抓着她的手更是青筋绷起,肌肉卉发。
“你松开人家,你抓疼我了!”花满蹊娇呵一声。
许清旸感受到手里的软腻,水当当的,仿佛能掐出汁水来,许清旸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手,女孩子的手都是这样的吗,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立刻不自然地松开她的手,只是满脸不耐地、充满警告意味地盯着她。
“解除什么啊,你把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