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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心虚,她也不知道昨晚醉酒的自己是怎么把谢行绎那家伙哄开心的,今天居然一点要阴阳怪气的意思也没有。“可这实在是太劲爆了,早知道,我走前就应该在你身上放一个微型摄像头。”
“……”
刚才还说不劲爆。
两人又聊了一会,洗澡水都有些凉了,周颂宜一边和祝月好说再见,一边披上浴巾迈着长腿跨出浴缸。她今天下午和设计师预约了交流下午茶,打算进一步谈谈酒店的设计稿细节。
上午穿的那套连衣裙已经被她随手扔在了脏衣篓里,肯定是不能再穿回身上。周颂宜在衣帽间挑了件小套裙,网纹白色吊带配着深灰色小西装外套,丰翘的臀部被外套同色系的A字裙包裹,线条优美。
又在梳妆台定定心心画了个妆,它才拎着待会要穿的马丁靴下楼。
听到楼梯间传来的动静,谢行绎终于将手上的报纸翻了一面,装作认真阅读的模样。
周颂宜望着早就该去公司,但依旧还在沙发上坐着的谢行绎,震惊地眨眨眼,她走到沙发边踢掉拖鞋,盘腿坐上去:“你今天还不去上班?”
谢行绎抬头看向周颂宜,推了推眼镜,漫不经心地回答:“刚才开了线上会议,只剩下下午的工作。”
他视线落在周颂宜戴着首饰的左手上,最里面是条四叶草形状的银白玉髓手链,中间是块同色系白盘钻边的表,外头还套着个碎钻金属镯。周颂宜的手腕本就纤细,戴了这么多配件后看上去更加脆弱了,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折断。
周颂宜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连忙举起来问:“好看吗?”
谢行绎有些搞不清楚女孩的审美,他先是夸了句好看,而后又问:“手上戴这么多东西不重吗?”
什么重不重的。
再次举起爪子往谢行绎面前晃了晃手腕,周颂宜一脸恨铁不成钢,嫌弃他太过于low:“你也太土了,这可是最近几年流行的叠戴。”
不仅不夸好看,居然还问她重不重。
听到周颂宜语调里带着轻微的怒气,谢行绎生怕这位大小姐又要闹脾气,于是很快补充一句:“只是生怕你累,又没有说难看。”
她这才消停。
见周颂宜终于安分,谢行绎才想起要和她说正事。刚才莲姨告诉他,储藏室堆了不少东西,负责储藏室卫生的佣人不敢擅自乱动,想先请谢行绎帮忙作出定夺,因为小姐似乎不太在意这些东西。
“刚才莲姨问我,你放在储藏室的那些衣服要不要专门找房间安置。”
谢行绎本来还不以为意,只觉得任凭周颂宜处置就好,但方才去楼上看了一眼,他属实是有些惊讶——抛去之前品牌方寄来的那些样衣和周颂宜自己逛街打下的江山,她居然还有额外几大柜子,打开一看,每款样式居然都有一模一样的两件。
起初他还以为是眼花,又拿出几件瞧了瞧,但经过仔细辨认,他确定了这些衣服都是同样的款式和材质。
他一时间也不好替周颂宜拿主意:“衣柜里有很多一模一样的衣服,似乎还按顺序摆放好了,整理衣柜的人不敢擅自做主,想问问你的想法。”
原来是这件事,周颂宜身子往前探了探,从果盘里抓了一粒青提送进嘴里,点点头道:“那些是我收集的vintage,让他们按照衣架颜色分类就好。”
生怕她跌下去,谢行绎在身后稳稳托住她的腰部。
“记得按照四季排序。”
周颂宜有一点小小的收集癖,每次逛古着店或是阅读品牌杂志时总会被好看的衣服吸引。有些品牌上世纪的设计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