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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只还以为秋御史藏着大杀招,要对付他,毕竟在先前,他已经得罪了秋御史,没想到这一路上,秋御史都未发难。
有种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罢了,他也不必想那么多,风来挡风,雨来挡雨,有什么招数到了京城他也就知晓了。
过了江州后,一路都很平静,也未发生别的事,安安全全抵达京城,李乐只双脚踩到地上的时候,才感觉有几分安全感。
周侍郎在一旁道:“李道长千里迢迢来京城,尚未有落脚的地方,现下天色已黑,我还有一座小院,尚未有人居住,不如李道长先在我那处落脚。”
李乐只犹豫,现在天色尚未黑,是傍晚时分,估摸五六点的时候,这时候他想要在京城寻个落脚处也不是容易的事,但是他还是拒绝了周侍郎。
他身上并非一文钱都没有,何必平白无故欠周侍郎一份人情,再者,现下是不好去找落脚的地方,但还是有不少客栈营业的,不可能这么大的京城,连个客栈也无。
李乐只不信。
李乐只道:“不必,过于麻烦大人了,我寻个客栈暂住几日便可。”
周侍郎听到后,便笑着点点头道,又从袖中拿出钱袋子,送到李乐只面前道:“一点心意,还望李道长莫要嫌弃。”
里面放了五十两银子,不多,但也能让李道长过得好一点。何况,周侍郎扫过跟随在李乐只身后的钱溪,有这小子在,总不会让李道长吃苦的。
他那院子送出去更好,未送出去,周侍郎也不担忧李乐只没有落脚的地方。
李乐只并不是很想接,但也知周侍郎如此言,他再推脱便不是妙事,便接过钱袋子,“多谢周大人,周大人今日恩举,乐只记下了。”
秋御史在一旁眼巴巴看着,他也想上前同李乐只说道几声,也想缓和两人的关系,但有周侍郎在,他也不想上去受周侍郎奚落。
见周侍郎拿出银钱,秋御史幽怨,他这次下扬州,可什么也没带,想送点钱,一摸口袋空空如也,见此,他也不好上前去丢人,只好一步三回头离去。
他这样时不时回头,反倒让李乐只无语了,可别是想捉他和周侍郎之间的小辫子,但他又不当官,秋御史想弹劾也弹劾不到他的头上。
李乐只不再去管秋御史。
同周侍郎告别后,他带着两徒弟正要去找客栈住的时候,钱溪道:“师父,我钱家的院子正在不远处。”
高明礼好奇问道:“你不是扬州人,你在京里面还有宅子?”
钱溪道:“我父亲以前在京城买了院子,是后来才去扬州当官的。”
高明礼:“……”
所以他师弟真的是财神爷?
高明礼道:“要不你当师兄吧,以后多照顾点师弟。”
钱溪沉思,有所意动,但瞄到李乐只抬起的手,收回眼神。
李乐只一巴掌拍到高明礼头上,淡淡道:“争气点,以后可以要考状元的人。”
高明礼捂着被打的脑袋,幽怨道:“那也是以后的事,不妨碍钱溪当师兄照应我。”
李乐只眉头一挑,什么话也没说,高明礼便求饶道:“师父,我知错了,以后不说这种话了,你可莫要罚我。”
他可不想入京第一天,便泡在四书五经里,那真的太扫兴了。
李乐只转头对钱溪道:“叨扰了。”
吃徒弟软饭居然是这种感觉,有点美妙。当然,他也不能一直吃徒弟软饭的,当师父的,还是要支棱起来的。
他们此时是在京城的渡口,也是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