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4/4)
酒,只怕得后悔当时偏偏漏了叫人彻查南苑膳房了。”“谁管他呢!”岑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酒可是我的珍藏,若是真叫我爹发现了,他敢没收我的酒,我定和他闹个翻天覆地。”
话语间,两人似乎开始迈步向外离去了。
岑晓嘴里还念叨着:“如此好酒,明日我得给衿禾也拿一坛,不知她是否会喜欢。”
喜欢喜欢。
宋衿禾满心慌乱,无声回答,只盼她赶紧先离开,她快被盛从渊禁锢得喘不过气来了。
她甚至怀疑,盛从渊这是借机满足私欲。
他抱得那么紧,心跳那么快,心里大抵想了万千汹涌的私欲。
殊不知,盛从渊却是脑海一片空白。
甚至腾不出心思期盼岑晓能和她的侍卫在此多待一会。
可岑晓却是突然顿住脚步。
宋衿禾下意识转头,唇上无意识擦过盛从渊胸膛的一片肌肤,引得他肌肉颤动了一下。
额头得以释放,却是换成脸颊不可避免地贴上。
短暂沉默一瞬,岑晓忽的低声道:“现在没人,你是不是应该……”
话未说完,话音骤然止住。
随后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响起,急促且激烈。
干草堆后,两具相贴紧密的身体同时紧绷起来。
混杂着膳房内明显的亲吻声,连带着周围氛围都攀至浓稠。
宋衿禾耳边嗡嗡作响,无意识收紧的手指已是将盛从渊的衣衫臂膀出攥出一片褶皱。
尴尬,慌乱。
膝盖边不可避免感受到的火热早就贴上了她的小腿,耀武扬威地彰显自己的失控。
太要命了。
宋衿禾莫名腾出心思胡思乱想着,今晚若是她又梦到盛从渊,怕是都不敢直视那般画面了。
不敢直视,却又不得不直视。
还要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一次不够还有二次三次。
就如此时硬挺贴附她的强烈威胁。
呜呜,他就不能控制一下吗?
干草堆外的亲吻声渐弱,激烈的亲吻逐渐放缓。
浓蜜的情意归于缱绻,温柔又缠绵地享受余韵。
宋衿禾全身紧绷,心跳早已失衡,混在盛从渊一直未曾平息的剧烈心跳声中,好似融在了一起。
好在,膳房门前的二人没多会终是亲够了。
岑晓声音变得又软又柔,似是还带着几分羞赧:“走吧,陪我去饮酒了。”
楚荀应声:“好。”
随着膳房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两道交错的脚步声彻底被隔绝在外。
宋衿禾霎时回神,双手撑在盛从渊的胸膛上,奋力起身就要远离。
长久弯曲的双腿却是完全不给面子,酥麻一股蹿上,令她两腿一软。
盛从渊下意识抬手去扶。
从方才就被压倒着后仰的姿势,令他抬手接住,掌心就坐下了一片浑圆的绵软。
温热充盈,一手难覆。
触感虽陌生,视野却清晰。
盛从渊瞳孔一缩,喉间发紧,凸起的喉结不受控制地重重滚动一瞬。
宋衿禾尾椎一麻,霎时瞪大双眸,眸子里的水光乱颤,光亮照到的肌肤肉眼可见蹿上一片透出白皙的绯红。
她一手捂住屁股,弹跳着起身,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恼羞成怒:“盛从渊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