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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科目开始看,一个一个过去,每一科的数字对心脏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验。付子衿“呵”了一声,说:“今天去你家吃饭,宋老师不也要来吗?”
宋书语作为人民教师,虽然是大学老师,没有高中、初中的老师忙碌,却也常常关心学生的学习情况。
“我都忘了。”金欢喜拉衣服链子的手一顿,走到她旁边拆起了自己的信封,“秋彤和小筠有没有提过成绩?”
吃火锅那一天晚上,房筠在厕所蹲了半小时,第二天午睡时睡过了头,去考试时是飘着去的,多亏了费秋彤开小电驴送她一程,才赶上了考试。
“提了,成绩出来前一个比一个着急,出来之后,大家都在前十。”付子衿把成绩单塞回信封里,放进了床头。
金欢喜牵住她的手,笑道:“学霸们都是考后谦虚,考出来吓死人,你倒不一样,考前考后都自信。”
付子衿是对着所有人说“我一定会考第一”的人,这份与实力匹配的自信常常让金欢喜为之着迷。
默认她在夸奖自己,付子衿拉着她往楼下走:“走吧,去爸妈那边帮忙吧。”
走过闹了笑话的小路,进了屋,陈宝珠笑呵呵地给她俩递上一个大红包。
“今年的压岁钱。”
金欢喜先是接过,而后又问:“不是说晚上再给吗?”
陈宝珠让她俩进厨房:“晚上我和你爸要和老程他们喝酒,怕到时候忘了。”
陈宝珠很少喝酒,大多浅尝辄止,生意场上也是让金大富出去喝。
“酒有什么好喝的?”金欢喜回想起酒辛辣的味道,小脸皱成一团。
“你这个年纪该试着喝酒了,今晚也喝点葡萄酒试试。”陈宝珠推着她们进去,懒得再和她多说,“别站在门口,挤得很。”
金欢喜心有戚戚,直觉告诉她,自己的酒量可能传承自陈宝珠,三个字——不太好。
厨房里头的金大富正在帮忙剁肉馅,陈宝珠打算塞在油面筋里面做道油面筋塞肉,这道菜具体叫什么名字,她也不清楚,反正都是长辈教的,自然而然传下来的。
“你俩洗个手过来把肉塞进油面筋里。”陈宝珠指挥道。
金欢喜和付子衿洗了手,站在台子前边,付子衿拿起一个圆滚滚的油面筋,手足无措:“从哪塞?”
摸上去脆脆的,找不着缝。
金欢喜拿起一颗油面筋,大拇指一戳,陷进去一个大洞,她又让油面筋绕着手指转了一圈,里头就出现了一个足够放肉的空间。
用小勺子挖一勺肉馅儿,一点一点塞进去,用手抚平,油豆腐还是圆滚滚的样子,只从那个洞里露出一抹粉白色和绿色的小葱。
付子衿学着她给油面筋开孔,十分新奇:“原来是这么做出来的。”她一直以为油面筋本身就带个小孔。
金大富一脸自豪:“等着吧,你们妈妈做得可好吃了。”
她爸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大厨一样。金欢喜撇过头,把最后一个油面筋放进碗里,看向她妈:“今年还烧蹄髈吗?”
乡下烧蹄髈时用的是大铁锅,煮出来满满一大锅,香味直接飘到邻居家里。从小到大,金欢喜都是坐在铁锅前面看火的那一个。
“烧啊,你爸从村里买来的野生猪,还没尝过味呢。”陈宝珠摸了几个鸡蛋,问付子衿,“想吃水煮蛋还是红烧的?”
说是山猪,其实也是村民自家养的,只是常年放到山上去溜达,便成了“野生”。
被提问的付子衿一脸纠结,陈宝珠就替她做好了决定:“最近年轻人不都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