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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日宜耕种,若早出晚归,正可掩人耳目。”
“这么说,大理卿是准备守株待兔,亲自将人问上一回了?”
说话间,她撑得累了,却没有选择躺在一旁,而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伏在他身前。
他的心跳声刚刚好落在耳边,与他表现出来的镇定截然相反。
“……只是防患于未然。”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共鸣在胸腔,隔着薄的意料传至耳畔,和心跳声震到一起。
她枕住的地方都紧绷着,呼吸起伏间,有热意烘上来,烤着她的脸。
她换了个地方枕,数着他竭力想稳住的心跳声,忽然问道,“靳贤的病,好了吗?”
从靳贤府中的人口中可知,靳贤没有顽疾,更不会突然惊厥,她在乌衣巷做事这么久,从不信什么巧合,只信事在人为。
如今几乎能够确认,那能在短时间内使人抽搐的药是从刘贵处流出,但藏在大理寺的内应是谁,还未可知。
贴在她背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挨着近,身体上的接触轻而易举就会在周遭传递,她不动声色,默默通过这番举动判断秦淮舟话里的真伪。
“这几日都有郎中看过,一切如常,没再发病。”
“他上次的病,最后是怎么说的?”
“是惊厥,也许是他被关在牢中日久,怨愤始终憋在心里,无处发泄,最后受风邪所致。”
他回答这些话时,手掌一直在微微用力,热意更多的从衣料间透进肌理,又强撑着不动,假装成规矩的姿势。
她眸光微转,知道这是在分心判断她的用意,所以在开口答话时,也尽量将内情隐藏,虽滴水不漏,但身体随着思绪转动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所以,靳贤在大理寺里,一定还有其它的秘密。
这样想的时候,她向上揽在他颈边的手,也跟着随意屈指,在他颈侧敲了敲。
于是贴在她背后的手也跟着又紧了紧,“苏都知还有何指教?”
她慢悠悠撑起身,饶有兴味看着他,“与大理卿一席话,获益匪浅。”
注意到他鬓边微有汗珠,她攥着袖口,替他擦拭掉,笑问,“大理卿这又是在紧张什么?”
“……没有,”秦淮舟别过头,“多谢。”
先前锁住的目光落空,她也没再去追,错开一点身形,重新打量他。
他之前一直受制于她,只能仰面躺着,保持一种半守半攻的状态,如今脱离桎梏,却也没有立即脱身。
内室炭火烧得比外间旺一点,帐内温度也更高,他面上被热意烘出一点酡红,眼尾的红晕更深,如玉点胭脂,盖住一身淡意疏冷。
她动了动,发丝从肩上垂坠至他鬓边,与他的融成一处。
视线从织在一处的发丝间扫过,她再次生出逗弄之心,“说过了正事,不如,再说说别的?”
睫羽如振翅,声音如玉落清流,“……还请赐教。”
她俯身,目光聚在唇畔。
如今仔细看过,才发觉他的唇其实有一点薄,唇色微有些深,在灯火光晕浅照下,愈发显得眉目如画,唇色如画。
在她又靠近一点时,一直被动应承的人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担心惊扰什么,也像悄然试探,“你今晚……”
“嗯?”她抬头,眉头稍挑,“今晚怎么?”
他哑了声,深深呼吸几个来回,目光闪了又闪,终于还是别开视线。
“你在紧张。”她将手放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