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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不多时,嗤笑一声,嘲讽的却是他自己,这药是迷药,剂量小,没办法让曲玉饴直接睡着,但让他晕乎乎的倒是可以。曲玉饴像是啄食的小动物,整个脸又埋下去,埋在殷涷的手心。
“好香。”殷涷听见曲玉饴说话,同时感受到手心一股润湿,舌头的刺感滑过手心。
黏黏腻腻,杯子里的酒已经没了,殷涷直接拿起酒瓶喝下剩下的酒。
度数高,后劲大,殷涷再怎么酒量高,也没平时的清醒。
肾上激素一直在扰乱殷涷的想法,让他变得直白,平时心里的恶劣想法一个不漏的释放出来。
像是呢喃,又像是恶魔的低语,殷涷在曲玉饴耳边拖长语调说话:“曲奇,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邱栈呢?”
铺天盖地的嫉妒喷涌而出,洒在曲玉饴耳边,但殷涷说话的语气很轻,让人误会的以为,是情人间的呢喃。
曲玉饴像是没明白殷涷说的什么,讨好的在殷涷手心里轻蹭。
殷涷轻笑,握拳抵住曲玉饴的脑袋:“别撒娇了,曲奇。”
“和我说说,怎么能忘记邱栈?”
平静的话下全是疯狂,殷涷心里全是难以言喻的黑暗想法。
从他见曲玉饴的第一面起,这个人就住在了他心里,他高傲过,放弃过,最后依旧没有办法。
殷涷早就想这样做了,每时每刻,都想直接把人关起来,谁管曲玉饴爱不爱他,他爱曲玉饴就够了。
他原本不想这样对曲玉饴的,曲玉饴已经离婚了,他可以徐徐图之……
但殷涷太嫉妒了,今晚,他听见曲玉饴说爱邱栈,他恨不得撕碎了邱栈,但他又拿那段往事毫无办法。
邱栈怎么配呢?曲玉饴一直为他哭,哭了两个小时零三分钟,一百二十三分钟,7380秒。
太长了,实在是太长了,他就只想问问曲玉饴,要怎么才能忘记邱栈。
他不做别的,殷涷想,他就是讨点儿利息。
曲玉饴想了好久,看殷涷一直盯着他,他也一直看殷涷。
不清醒的时候,曲玉饴不会躲避别人的眼神,反而很喜欢别人看着他,会让他觉得被珍视了。
不知道殷涷在想什么,曲玉饴此刻想要夺回殷涷的注意力,于是故意拖长语调,去回答之前的问题。
“我觉得——”
殷涷的目光果然回到他身上。
曲玉饴笑的像得到糖果的小孩,趴在桌上看殷涷,腿在桌下摇晃。
他知道他这样很可爱,殷涷也觉得他很可爱,甚至到了想放过他的地步。
结果曲玉饴说:“不会了。”
殷涷的动作顿住,眼神变得犀利,刚萌生的念头直接被曲玉饴打回去。
“曲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殷涷艰难的,要曲玉饴再说一遍。
曲玉饴觉得面前这个人好笨,怎么说不通呢?
“我说,我不知道。”为了让殷涷听清楚,曲玉饴说的很慢,咬文嚼字,一字一顿:“他很坏,但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在我低谷的时候,一股脑跑过来,再给我这么大的冲击了。”
殷涷看着面前说完话倒下去的曲玉饴,慢慢咧开嘴角笑了,笑的很讽刺,又很悲凉。
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双手抚摸曲玉饴的脸,轻声问:“曲奇,你说,现在是你的低谷吗?”
曲玉饴不明所以,仔细思考:“算吧,有点伤心。”
殷涷满意的笑了:“那就别怪我了。”
“算了,也可以怪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