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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药还没起效,殷涷忽然问曲玉饴:“什么时候准备的?”
曲玉饴措不及防,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交代了:“杜蕾斯是之前,买错了……随便拿的。”
是那次他和殷涷吵架,曲玉饴在超市里随手拿的,到了家才发现居然是杜蕾斯。
“婴儿油是好几天之前,去买的。”
曲玉饴说:“很方便,你不是有个侄儿吗?”
殷涷:“准备很久了?”还考虑了多种用途。
曲玉饴:“比买东西更早,好早之前了……”
明明应该高兴,可是殷涷的脸色越来越沉,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雨。
“你很早之前,就想和我用这些东西了?”
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发烧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吗?
曲玉饴现在脑子已经完全混沌了,殷涷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毫不设防:“是,我很早就想用这些了。”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曲玉饴说完,又觉得说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
殷涷挪开了身体,心底的火彻底熄灭了,他问曲玉饴:“你觉得和我口口是什么?”
“就是口口啊。”曲玉饴有点心虚,说话小声。
殷涷被逗笑了,掐住曲玉饴的下巴:“你可真有胆子,觉得我就是想在你发烧的时候乘人之危是吧?”
“平时看着胆小,怎么现在这么胆大?”
“曲玉饴,你还挺会计划,连我都瞒过了。”
曲玉饴假装听不懂殷涷说话:“你不要说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殷涷真给气乐了,曲玉饴胆子就是大,奇异的大,他羞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谈口口,却又在私下觉得这没什么。
曲玉饴没有安全感,殷涷理解,所以曲玉饴辞职,开蛋糕店,殷涷送给他的店,他非要打欠条,殷涷都忍了。
他现在倒是胆子越发大了,把口口当做安全感的筹码。
“曲玉饴,你从哪学的?”
曲玉饴说:“不是从哪里学的,我和邱栈就是这样。”
他固执的,以为这是对的:“邱栈说,和我口口了,就不会不要我了。”
“……”
“……”
殷涷一腔怒火落空,他沉默的把曲玉饴塞回床上,比起刚刚的欲望,此时他清醒而克制。
“睡吧。”
殷涷是如此的珍视曲玉饴,所以,他不希望,在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