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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共五人,有男有女,除了撞她的女生,其余四人跟男女朋友似的两两成对。祁麟倒退一步,尝试握了握拳,力气恢复了大半,打起来三七开的样子。
能不打尽量别打,她语气平和:“有事吗?”
一个依偎在男生怀里的高马尾说:“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别转移话题。”
“上周来的,”祁麟说,“怎么,每个来这的人都要向你们通报一遍?”
“你!”高马尾吃瘪地瞪着她。
唇钉抬抬手,神情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尴尬:“我们收保护费的。”
合着这破地方还有地头蛇组织?
祁麟今天心情不错,一下给逗乐了。
“你笑什么?”高马尾猫似的炸了。
“好笑就笑了,怎么,你们收保护费还不让人笑?”祁麟说,“另外我给你们保护费,你们为我提供什么?让我打饭多吃一点么?”
唇钉皱眉看她,似乎在思考。
过了会儿她说:“我可以交换信息,还可以保护你。”
祁麟看唇钉估计正值中二期,搁这拉帮结派完成英雄梦。
“我没东西给你,也用不着你的保护。”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并不打算贡献保护费。
更何况他们看着也就二十来岁,不值当。
她以为唇钉会像谭帅帅那样恼羞成怒,大吼大叫引人瞩目。
没想到唇钉脸上并没有被拒绝后的愤怒和尴尬,只是平静地点点头:“好的。”
“那边的,干嘛呢!”远处走来一位中年女性,“不知道女生讲话不能超五句啊!”
唇钉只是看了看她,转身离开了。
祁麟不用看就能感受到许多注视她的视线,不敢光明正大直视充满探究的视线,越过空气,定格在她身上。
她离开食堂,回了寝室。
晚上江潮眠回来,放下购物袋说:“我拨了三次,你给我的两个号码都没接通。”
这倒让祁麟有些意外。
花姐没接在她意料之中,她很少接未知号码。
何野也没接让她感到意外。
“你每个星期都能出去吗?”祁麟问。
江潮眠一边将购物袋里的日用品一一归位,一边说:“每周一下午能出去一趟。”
“我什么时候能一周出去一次?”
江潮眠笑了一下:“还早呢,主动来的才有出去的特权。”
好吧,目前看来,她妈来接她是距离最近能出去的日期。
祁麟想了想,在纸上又写下一串数字。
“下次出去帮忙加下这个账号,地址发给她就行。”
江潮眠收下纸条放枕头下。
他们继续做自己的事,没再说话,说到底也不过是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
祁麟洗漱完,坐在床边愣神。
她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一间屋子睡觉,中间连个帘子都没有,极其不自在。
时间还早,她睡不着,又没手机玩,百无聊赖观察房间。
江潮眠的东西不少,看被褥的花纹应该是自己带的,纸巾和鞋架上的鞋不少,可以看出他住这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谎。
“你看什么书?”她实在无聊问。
“一些打发时间的小说。”江潮眠铺好被子说,“你看么,没东西打发时间是很煎熬的。”
“借我一本吧。”祁麟说。
江潮眠仔细挑出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