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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大掌忽然攥住了陆呦呦拿着营养补充剂的手腕。陆呦呦:? !
她还没回过神来,路法斯·阿珈尔就俯下了身。
他苍白俊美的面颊隐匿在滑落的银发间,高大的身躯将陆呦呦完全笼罩。
手腕上传来冰冷温润的触感,像贴上了一块上好的丝绸,很快又覆上了滚烫的火舌,湿漉漉的沿着细细的爱心纹路轻舔。
脊背窜上一阵酥麻,陆呦呦手一抖,刚拆开的药剂就洒了满身。
路法斯·阿珈尔没有犹疑,攥着陆呦呦的手腕,沿着洒落的液体一路在她身上舔食,蜷缩着勾刺的舌尖刮过柔软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言的战栗。
当他殷红的唇舌轻轻舔过那片先前被自己叼湿的布料时,陆呦呦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浑身从脚一路红到了耳朵尖。
“阿珈尔!”
她的声音该是严厉的,偏偏因为先前的魅魔改造和眼角羞耻的水光,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撒娇一样诱鱼深入。
但路法斯·阿珈尔还是停了下来。
他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尖利的犬牙还咬着那一片浅粉的布料,只有那双一蓝一紫的鸳鸯眼里露出了些许破碎的迷茫,似乎在说:阿珈尔做错什么了吗?
陆呦呦:“……”
她腰已经软了,腿也是软的,一只手被路法斯·阿珈尔攥着,另一只手无力的抵在他肩上,看着小可怜苍白的面颊,嘴唇颤抖着,甚至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
从早上“一起吃”早餐能被小可怜雄兽理解成那样的吃法,她就应该明白,因为过往的经历,路法斯·阿珈尔的认知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他以前是雄奴,在这个对s级雄兽都不怎么友好的时代,像他这样只有一张脸的E级雄兽,还进入了衰退期,宛如从枝头落下的雪,谁都能轻易踩进泥里。
陆呦呦从799那儿要过他的资料,和男主男二男三男四厚厚的那一沓相比,路法斯·阿珈尔的只有薄薄的一页纸。
短短的几行字,浓缩了他的姓名、年龄,等级、过往经历、婚姻情况——
一只单身了一百多年、连雌兽手都没碰过的可怜雄兽,在老家荒星当野鱼靠捕猎为生。
在那颗偏僻的、遥远的雪亚纳星,连活兽都没几个,只有一片片深邃的海洋。
路法斯·阿珈尔就那样日复一日的过着贫穷又孤单的日子,住的是垃圾山,吃的是瘦骨嶙峋的鱼,就连帝国通用语,还是他沦为雄奴以后现学的。
这样一个小可怜,连她囚禁他虐待他都能原谅,她又是他见过的第一只雌兽,稍微甜言蜜语几句,就把他的一颗心哄来了。
完全不清楚面前这只野鱼其实是披着“小可怜”皮的大变态,陆呦呦只当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正确的和雌兽相处。
她犹豫了片刻,推开了路法斯·阿珈尔的手。
后者愣了一瞬,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瞬间黯淡了下来。
陆呦呦:“……”
她叹了口气,拆开另外一支还完好的营养补充剂,指着自己刚刚铺好的床,对路法斯·阿珈尔道,“躺上去。”
银发雄兽顿了顿,抬手就脱衣服。
陆呦呦:“???”
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又带来了一点歧义,陆呦呦连忙红着脸打断,“没让你脱衣服,你、你就这样躺上去就行了。”
路法斯·阿珈尔遗憾地叹了口气,“遵命,雌主。”
听见他叹气,陆呦呦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