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八 退而失守(2/4)
不用其极,就像古人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还没踢呢,盘外招就已经把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过去踢球,只要是比赛,踢之前肯定目标都是求胜啊,夺冠啊什么的。真踢完了,失败了,淘汰了,日子该过还得过。可这种球赢再多在天命那纳不了税。” 朴鹫皱眉道:“那你意思是非得像谢衲,那位客人那样玩命才算?” “误区就在这里!玩命肯定不是重点,严格来说就是你可以发非赢不可的毒誓,然后你还兑现了。但天命真正看重的不是你兑现这一步,不然的话重点应该是谢衲和那位客人死的时候。”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朴鹫似乎明白了:“叶公好龙的道理?” “其实一直有一条线。” 朴鹫完全想起来了。 经典十九挑战安娜卡列尼娜,未战先赌生死,这就已经跨过了那条线。 葡萄对战天都土全,当然也是口口声声说非赢不可,而且有对应的毒誓。后期斗得天昏地暗,其实还是在旧世界的范畴,直到奥孔瓦孜对朱宁霍的那记金蛟剪动作背后蕴藏的一切,才是真正地踏足了新世界的领域。 山东齐行和下陆中草之战虽然死了一个中后卫,但是重点在于一开始就被关知PUA把这当做最后一战的愣头青们。他们并不知道拼命并不是唯一解。 而骑龙队和芭比兔在东郊的鏖战更连生斗都算不上,它的价值并不是因为刘黑娲的死命,而在于李闪乾。 李闪乾作为职业世界的守门员,把守住了最后那条线——也许是旧世界足球的那条线。然后被践踏跨越,于是那变成了天命喜欢的,用召赞的话讲——斗争。 “兜阳队真不会踢球。” 他们不是虚张声势,用流氓的姿势进行战略吓阻。 那干架的做派是他们拼命踢球的真实写照。 他们不是旧世界的足球流氓,他们不是为了伤人,也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赢球。 没有战略性质,只是发自本能的追求。他们没有觉得这个球够不够得着,甚至他们都没想过够不够得着,只是拼尽全力。 但朴鹫很快冷静下来:“只是这种近乎兽性的本能,习惯下来也还好。毕竟珠珠这种事情只是小概率。” 扒了摸叹道:“那如果到了奥孔瓦孜那个层面呢?” 朴鹫脸色立刻变得比扒了摸还难看。 “你说的如果实现,就是他们整个利益集团已经懂得天命层面的权责,把鼓励新世界足球的这种精神贯彻到基层执法,召赞作为先知鸭,很明显已经执行下去了。这个裁判的执法尺度原则用旧世界的标准绝对是反足球的,他鼓励危险动作,支持对抗升级,而对于排斥反对这种升级的行为零容忍。如果这不是才发生的事,以球队来说他们也有相应的表现才合适。” 朴鹫听他戛然而止,正要追问,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田崆倜已经站在两人旁边。 场上,草队越来越急躁,不止体现在钱歌,销魂蛋,花猪这几个人身上。 帮主在护球时遭到肘击倒地,恶从胆边生,暴起追击。 兜阳队的人这会也普遍上头,明明脚下不利索,还带球长驱直入。帮主正好一个双飞从后面带倒。 乡民的怒骂声中,裁判鸣哨。帮主一蹦三尺高:“他上倒拐子你不吹!” 扒了摸心说:他上倒拐子是碰到球以后的事——虽然照我们过去的标准,不管他以后以前都得吹。 裁判便给了桀骜不驯的帮主一张黄牌。 刚才暴躁无比的花猪还想去劝帮主来着,人家已经转身回防。 扒了摸突然问田崆倜:“田老师能上么?” 本想多探听一些涉及比赛安全信息的田崆倜以为被扒了摸抓包,哈哈一笑:“我换了隐形眼镜就可以。” “那就麻烦田老师换一下。” 田崆倜点点头,开始取相关工具,朴鹫把手机扔出去变了个大点的盒子给他当桌子。 田崆倜一边彬彬有礼地感谢军师,一边问扒了摸:“扒总,我换谁?” “你换真男人,打后腰。” 别说真男人背了张牌后,踢得更小心谨慎,被肘击后的余怒燃烧着,侵略性十足,一旦本方丢失球权,就是下地飞铲,几分钟过去都还没犯规。 但是扒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