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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里。厘央把捡到的树叶夹到了书里,书里还有她和蒋树的那张合影,书名是《傲慢与偏见》。
……
厘央来到窗边,发现门前只剩摩托车空荡荡的停在那里,蒋树和蒋正德都已经离开了。
她眺目望去,找了一圈才发现蒋树的身影。
蒋树坐在他家房顶,任风吹散额前的头发,伸直了腿,望着天空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厘央走出去,顺着梯子颤颤巍巍地爬到房顶,用相同的姿势坐下,望着对面房顶上的蒋树。
夏风和煦,麻雀站在电线上,像是跳跃的音符,少年孤单清俊的坐在那里,周身带着打不败的倨傲。
厘央静静地陪蒋树坐着。
阳光倾斜,天上云卷云舒,风从蒋树那里吹到她这里,夹杂着淡淡的月季香。
她弯起唇角,抬手对着对面喊:“小树!”
蒋树抬眼看她。
厘央招了招手,又喊:“小树!”
“嗯。”蒋树动了动,拧眉应了一声。
厘央笑了笑,更大声而放肆地喊:“小树!”
蒋树被她磨得没脾气了,终于出声问:“干嘛?”
厘央看了他一会儿,扬着声音喊:“小树,人心总是偏的,这个多一点,那个就要少一点。”
“不过……”厘央粲然一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笑容阳光又明媚,“我的心永远偏向你。”
所有,蒋正德的心偏向他的小儿子也没有关系。
夏风将厘央的话一字不落的送到蒋树的耳畔,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又悦耳,像加了丝丝蜜糖一样,甜的咕噜咕噜冒着泡。
蒋树牵起嘴角,清亮的眸里不自觉染上温暖笑意。
……
咚咚咚——
厘央打开门,孙万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睡前喝杯牛奶,对睡眠好。”
厘央看了一眼时钟,“现在才八点。”
孙万峰装作才发现的样子,摸着鼻子笑了笑,“我看错时间,以为已经十点了,既然时间还早,不如我进去坐会儿,陪你说说话。”
厘央觉得可笑,孙万峰可能不知道,他的精明和算计永远写在脸上。
厘央不想跟他墨迹,关上门往外走,“我要出去,没有时间跟你聊天,你如果闲着没事不如多去陪陪孙奶奶,她很想你。”
孙万峰丝毫不以为意,“她什么也不懂,又老又糊涂,我跟她没有话说。”
“哦。”厘央脚下不停,神色冷漠地往楼下走,“那我跟你也没有话说。”
她砰的一声关上门,没有去理会孙万峰难看的面色。
她踩着鞋拖站在路中央,发现对面的摩托车已经不见了,看样子蒋树应该不在家。
天已经黑了,她不知道该去哪里。
冬迦正好出来,看到她站在门口,一边锁门一边问:“干什么呢?”
厘央揉了揉僵硬的面庞,对她无奈地笑了一下,“屋里太闷了,想出来走走,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那跟我走吧。”冬迦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对她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精致的相貌在路灯下柔和白皙,带着某种蛊惑的魔力。
厘央真的跟着冬迦走了。
走了很远,她才想起来问:“我们去哪儿?”
冬迦失笑,“如果我把你卖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帮我数钱了?”
厘央低头笑了笑,有的时候她觉得冬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