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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持续多久,其他人就都回来了,紧接着就被工作人员叫着去录节目了。另一组嘉宾是去年出道的,也是五人团,颜值自然也不差,十个人站成一排养眼得很。
应黎穿上工作人员专属的黄色小马甲,站在镜头外,旁边的助理姐姐给他了一捧瓜子,看他一直拿着手机在看,还调侃着说:“现场难道还没有相机拍的好看?”
应黎抿唇笑了一下,他主要是看弹幕。
边桥身上的疤确实引起了不小轰动,弹幕大都是意外、心疼之类的,极少数不舒服的字眼都被应黎举报了。
上午的节目只录了一个多小时,做了几个小游戏就结束了。
中午有两个小时午休时间,他们回了酒店休息。
回房间的路上,应黎好几次想叫住祁邪把药还给他,他都没理,应黎更郁闷了。
应黎直接找到了张少陵。
张少陵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能监督他?”
应黎背着书包,笔直地站在他面前,像个告状的小学生,他酝酿了好多好多祁邪的坏话要说,但真正到了这一刻才发现那些事根本说不出口。
他干巴巴道:“他不听话。”
张少陵摸了摸下巴,祁邪不听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没辙,所以才找了个帮手,现在这个帮手也想撂挑子不干了,他也感到有些棘手。
推脱半晌,他跟个不负责任的老师一样和稀泥:“我去说说他。”
应黎明白这是拒绝的意思:“张先生,我真的胜任不了……”
张少陵面色突然严肃起来,打断他说:“小应啊,你见过他犯病吗?”
猩红着眼掐他的脖子问他伸舌头没有,充满狎昵意味的检查,跟条狗似的舔他……这算犯病吗?
应黎不敢问,越想神情越紧绷:“没、没有。”
“没有就好,一旦犯病他不死也得褪层皮。”张少陵说,“他的药一天都不能停了,你劝劝他,你说话他爱听。”
应黎头冒问号,哪里爱听了?欺负他的时候是一句话也不听。
最后这个挑子当然没撂成,应黎揣着满肚子郁气回到房间,走到走廊中间,他忽地顿住脚,抬头看着门牌号,拉开书包,把平安符和药都放在门口,平安符还是崭新的,他都还没捂热乎。
他敲了敲门就飞速离开了。
躺在床上,应黎死死闭着眼睛,压抑着想要开门看一眼的冲动。
祁邪一开门就会看见的,门外的东西他要怎么处置,收着也罢,扔了也罢,都用不着他操心,最多提醒他每天按时吃药。
应黎安慰完自己又打开手机,总算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今天上午他一个电话都没接到,昨天晚上他都那样骂人了,祁邪应该生气了吧,为什么爸妈还不给他打电话呢。
他在床上滚了一圈,耐不住性子拨通了应爸爸的电话。
那头应爸爸的声音中气十足:“喂,小黎啊,吃饭了吗?”
应黎从床上坐起来:“我吃了,你们呢?”
应爸爸说:“桃桃刚化疗完,还得再等一会儿才能吃。”
应黎犹豫了一下问:“爸,祁医生现在还是应桃主治医师吗?”
“是啊,祁医生心肠特别好,昨天我听护士说祁医生下半年本来是要出国的,各种手续都办好了又临时不去了,咱们桃桃是遇到好人了。”应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精气神,“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有一个白血病基金会把咱们桃桃选中了,愿意支付一半的医药费。”
应黎惊奇:“是吗?哪个基金会,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