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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整张脸像是被火燎过,红彤彤的,让人很想不管不顾直接抱住啃一口。笑意在宋即墨茶色的眸底荡开,逐渐深邃:“脸红成这样,没上过生理课?”
应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依旧坦诚地说:“上过啊。”
早些年小城镇没有大城市思想前卫,他们学校上生理课都是分波上,男生一波,女生一波,现在网络发达,思想开放,“性”相对来说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了,应黎对性的了解大都来自于那时的生理课,所以普及全民性教育还是很有必要的。
宋即墨挑了下眉毛,笃定地说:“那你肯定没学好。”
“???”
应黎不解:“凭什么这么说……我从小到大成绩都很好的。”
“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二十岁了都还没有过自/渎过,你是小和尚还是不太行?”宋即墨垂着眼睛看他,浮现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神色。
应黎先是懵住,反应过来之后又羞又气。
谁说他没有了!
分明前几天他才……
不过那算自/渎吗?
好像也不能算,毕竟他都没有动手。
宋即墨被他急于证明,却又说不出话的样子逗笑了,更想逗他了,笑容散漫地追问:“嗯?你是哪种?”
应黎气恼地回:“哪种都不是!我走了。”
塑料袋被应黎捏得哗哗作响,他气冲冲往前走,背影都带着一股郁闷的气息,好像被气惨了不想理人。
“真生气了?”宋即墨追上去,语气讨好地说,“我不说了行吗,等等我。”
应黎闷头不吭声,他们的车停在外面的停车场,过马路时一个小姑娘突然从路边冲过来拦住他们。
扎着双马尾,十一二岁的年级,背着一个旧书包,站在他们面前,声音细细软软的,看起来很紧张:“哥哥,需要买束花回去送给女朋友吗?”
宋即墨俯身对她说:“哥哥没有女朋友,只有男朋友。”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太明白。
对于涉世未深的孩子来说这种思想着实超前了点,水灵灵的眼睛直直看着宋即墨看,面露愁色,努力思考着宋即墨的话。
应黎瞥了宋即墨一眼,轻声问道:“小妹妹,你卖的什么花?”
“茉莉花,很香的,今天下午我奶奶刚摘的。”小姑娘拉开书包拉链,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应黎的神色,“哥哥要买吗?”
书包里的花应该放了很久了,花骨朵蔫头蔫脑的,叶子也不太新鲜,像是闷坏了。
应黎笑了笑:“好香,多少钱一束?”
“十块钱。”小姑娘搅着手指,似乎是怕应黎讨价还价,忙说,“九块钱也可以。”
宋即墨笑意盈盈:“我们都要了。”
粗略估计有十来把,应黎微睁着眼睛,拉了拉宋即墨的胳膊,小声说:“太多了吧,过两天我们就走了,茉莉也不太好养。”
宋即墨递给小姑娘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拿好,不用找了。”
“谢谢哥哥。”
小姑娘欢天喜地地把包好的花拿给他们。
宋即墨接过后又朝应黎伸手:“东西给我,花你拿着。”
“买这么多干什么?”
应黎低头闻了一下,茉莉就算蔫了也特别香,他仔细捧着花,细长的手指宛若竹节,关节处透着淡粉,很好看也很好牵的样子。
“星港国际里什么没有,光是花店就有好几十家,而且情侣要买也是买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