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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不要欺负你,我不知道哪种算欺负?”祁邪的目光比野兽还要坦诚,看着应黎松软的发顶认真询问,“亲你,摸你,抱你,舔你,还是……”越来越过分的词落到耳朵里,应黎慌忙抬起眼,打断他说:“都算。”
祁邪愣了两秒,不太理解地追问道: “让你很舒服也算?
“算。”
应黎再明白不过祁邪说的很舒服是什么意思,可那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他苍白的脸瞬间通红,带着点恼羞成怒说:“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算。”
“我知道了。”
祁邪了然点头,又很礼貌地问:“现在我牵你,你同意吗?”
心跳在这一刹猛然加速,呼吸也有点失衡,应黎目光缓缓落到他们从刚才牵上就没放开过的手上,觉得祁邪这个问题问得很厚颜无耻。
应黎假装感受不到他渐渐收紧的手,别开眼:“如果我说不同意,你会放开我吗?”
“不会。”祁邪很诚实地说,“我会牵得更紧。”
他不是每天都能找到跟应黎独处的机会,现在要是放开了,下一次牵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应黎很无语,祁邪还是那么霸道,一点都没改,他咬着嘴唇,一边推祁邪,一边默不作声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祁邪没用太大力气就挤进了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往自己身上带了下,绞紧了问:“应老师,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反感我?”
掌心相抵,身体的热度都通过他们相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递,应黎被他叫的耳根酥痒,眩晕感更重了,头重脚轻的,嗔怪道:“说了不要叫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祁邪想到直播间的那些粉丝,学得有模有样,“黎黎?”
他语气亲昵,语调微扬,一字一顿敲在应黎心上,敲得应黎整个胸腔都在震动:“不要!”
“不要这么叫我。”
应黎反应很大,就好像突然被电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宋即墨这么叫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不自在过。
太亲昵了,不应该这么亲昵。
“好,我不这样叫你。”祁邪说,“能牵一下吗?”
应黎动了动手指,像是挣扎,幅度却又不大,最后低低地说:“就这样牵一牵,不做其他的,你保证?”
他抬起头,唇线弧度软,眼里含着水光,粉嫩嫩的脸颊上有一丝病弱,可怜得紧,说话时嘴里香香甜甜的味道扑了祁邪一脸,要多软有多软。
祁邪稳了稳声音说:“我保证。”
祁邪固执的要命,今天不让他得逞是不会走的,应黎精疲力竭,勉强同意:“嗯。”
于是本就纠缠在一起的手绞得更紧了,恨不得长在一起。
应黎觉得自己最近的忍耐力好像都变高了,只要祁邪不太过分,他竟然觉得牵一牵手也没什么。
应黎的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并不凸出,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关节透着点软粉。
祁邪只觉手里的那只手软得没有骨头似的,又嫩又滑,手腕也是细的一折就断。
他从指尖开始一直摸到应黎的手背,爱不释手,而后陈述事实地说:“好软,你哪里都好看,很好看。”
他赞美的语气过于正经,应黎都没反驳他。
细腻柔滑的皮肤无声泛着冷光,奶油似的白,比祁邪的手要小上很多,祁邪也做过梦,梦到这双漂亮的手藤蔓似的攀附在他胸膛和脊背上,颤抖着把指甲抠进肉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花朵一样在他身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