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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踩到了。”应黎双脚都踩在他的鞋子上。
“你……”应黎想低头去看,可发现他们离得实在很近,根本看不见,“不疼吗?”
祁邪深邃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很爽。”
应黎有些被他的眼神被灼痛了,推了他一下,他怎么会认为祁邪变了,本性难移。
他微拧着眉毛说:“你正经一点。”
祁邪给了个正经回答:“疼得刚刚好,很舒服。”
应黎腰细到祁邪两只手都掐不满,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祁邪很好奇,他吃的也不算少,肉都长那里去了。
应黎不想跟他说话了,转过头专心看表演。
阵阵热浪呼到脸上,应黎看见有好多铁屑都落到表演者身上,但他们什么都没穿:“落下来的铁花不烫吗?”
祁邪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黎的举动,应黎一说话,他就能接上:“烫,他们身上有很多水泡。”
应黎露出讶然的神色:“表演是免费的吗?”
按理说这么盛大的表演,就像音乐节和戏剧演出一样,早就有人宣传了,可应黎听周围人议论说他们都是才收到消息。
祁邪低低地说:“不是。”
应黎眨了两下眼睛:“我们买票了吗?”
祁邪:“买了。”
应黎:“多少钱?”
祁邪:“要还我?”
应黎点头,底气不怎么足:“嗯。”
当然要算清楚,什么都要算清楚,就算现在还不起,他以后也会想尽办法还上。
“走了。”
第一场表演结束了,应黎听他们说十五分钟后好像还有一场:“不看了吗?”
“去下一个地方。”
“还有下一个地方?”
车子开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海边,应黎下车就被眼前的一幕美到了。
蓝色的荧光海,像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是蓝眼泪吗?”应黎问。
“嗯。”
了无边界的苍茫大海上,海岸交界处的潮水涌动着,在没有灯光的照射散发着一种耀眼夺目的蓝色荧光,很梦幻,卷起的浪花颜色深深浅浅,忽闪忽闪的,这一段海岸线美得就像是浩瀚的银河星空。
应黎只在纪录片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成片成片的荧光海,神秘绮丽。
下面的沙滩上也有很多人,有的在打卡拍照,有的在嬉戏玩水。
有一对老夫妻游客从朝他们走过来问道:“小伙子,那边是不是有打铁花啊,你们过来的时候看见了吗?”
应黎说:“看见了。”
“好看吗?结没结束啊?”
“好看,很好看。”应黎很热心肠,“待会儿还有,你们可以去看。”
“谢谢了,小伙子。”
老夫妻走了,应黎问祁邪:“我们能下去吗?”
“那边可以。”
祁邪带着他从另一头的阶梯下去。
这片沙滩上的沙子比他们上午去的那片沙滩要细腻得多,握都握不住,被风一吹就散了。
有人在拍照,闪光灯咔擦咔擦的,他们没靠太近,就站在岸边看。
谧蓝色的大海辽阔的一眼望不到边,耳边有浪潮和沙砾相融的细微声响,海风又咸又湿,应黎忽然发觉这种味道好像也不是那么难闻了,思绪都沉了下来。
伫立良久,应黎察觉有一道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