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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迅速重操旧业,以不露面的形式开始接市面上的诅咒师委托。中介自然还是熟人。
“我说你?啊。”熟悉的轿车,熟悉的烟味,孔时雨一脸无语靠在驾驶座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劝诫道:“两口?子之间有这么大的事瞒着?可不是长久之计。”
谎言总是补不完的,只要多一个缺口?就会制造多一份谎言。
“我能有什么办法。”甚尔闻言深深叹了口?气。
她那么信任我。
想起那双满是疼惜的望向自己的碧绿色眼睛,甚尔眉尖一颤,心头何尝不愧疚。
只是……甚尔左右看了看,发?现车窗下以前?他不小心摁坏的窟窿竟然还在。
有些事情,终究无法挽回。
孔时雨瞥了甚尔一眼,没再说什么,掐烟开车。
而另一边,正在医院上班的晓在休息的间隙,心中还是不免担心。
虽然甚尔跟她保证这背后肯定不是骗局,但突然要移用这么大数额的金钱,晓还做不到泰然处之。
果然还是多打听一下吧。
“……这个家族,我也算知晓。”
介人平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们最近内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似乎有了分歧,一群小辈闹了不少笑话,估计家主?正头疼着?呢。”
晓一听这确实是存在于世的大家族而不是杜撰的,心里的警惕已经放下了一半,“那他们这段时间有在卖东西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介人闻言察觉到了什么,“怎么?你?遇到了什么事吗?”
晓连忙把甚尔的说辞又给介人转述了一遍。
介人听完,沉默了半晌。
这让晓不由地紧张起来,“果然……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介人心中已有了猜测,但没有贸然下结论,转而问?晓道:“夏烧,你?还记得你?之前?戴的那个耳坠吗?绿色四叶草的那个。”
“你?是说甚尔送我的那个吧。”晓马上想起来,语气中不免带上了几分失落,“那个耳坠……已经坏了。”
在上次住院部坍塌的事件中碎成了细砂,根本无法复原,大概是被掉落的石块不小心波及到了吧。
这之后她也把这件事告诉了甚尔,甚尔只说是帮她挡了灾,也算物有所值。
“你?知道那个耳坠是从哪里来的吗?”介人淡淡问?道。
晓一愣,心里奇怪介人为什么要这么问?,“是甚尔买的……估计是在哪家商店里吧。”
不然呢?晓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介人顿了一下,似乎正在思考,片刻后还是提醒道:“夏烧,那个耳坠之前?我曾见过。”
“但不是在普通的商店里,你?明白吗?”
介人过目不忘,既然他说见过,那自然不会错。
挂了电话,晓在原地愣了半晌,直到有同事呼唤她,她才猛地回过神?来,转身离开。
“欸?晓!你?怎么来啦!”
刚把广告牌摆好?,爱子一抬头,就看见了出现在街头的晓,当即高兴招手,“快来快来,我请你?吃好?吃的啊!”
酒吧里的人知道晓来了,都非常热情。
不管怎么样,这可是千鹤的救命恩人啊!
“医生还没来过这里吧。”姬奈端出一杯温牛奶放在晓面前?,温和道,“之前?千鹤受你?关照了,菜单上的东西尽管点,算在我账上。”
爱子马上不甘心道:“狡猾!明明是我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