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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看,显眼地让他通红了脸。昨夜一切慢慢浮现脑海中,不能想,一想就心跳不止。
他侧过身,司允泽还在睡, 让无数人一眼万年,看一次就会爱一次的那张帅脸离他不过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两人挨得很近,司允泽温热的呼吸就在他头顶起伏, 幼崽面朝他睡, 一只手捏住司允泽的睡袍, 一只手放进嘴里吮吸。
淮虞把幼崽的手从嘴里拿出来, 轻手轻脚下床,生怕吵醒熟睡中的人。
脚接触到地面,身体瞬间瘫软。
他强撑着床往浴室走, 每走一步,就软一步。
打开浴室镜子前的化妆灯, 淮虞把水龙头调得很小,细细的一条水流,用冷水让自己更加清醒。
望向洗手台上的镜子,淮虞歪了歪头,随即发现镜子中的自己锁骨处有很明显的吻痕,被特别毒的蚊子咬了一口一样,里面还发暗。
淮虞呼吸散乱,忍不住说:“昨晚,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敢多想,淮虞赶紧放水洗了个澡,待到水流冲刷干净之后,他打开门,望了一眼还在睡的父子,想坐但不愿走进隔间,否则昨晚的痉挛战栗就会卷土重来。
走到阳台那,推门出去。
坐在花篮吊摇椅上,淮虞漫无目的地抬头看已经在逛古城的游人,早晨的胡哈拉有一些冷,凉风刺骨吹来,让他冷静了不少。
昨晚稀里糊涂半推半就,不过他还是得到了想要的,司允泽答应他会去治疗淮星。
可他能拥有的实在太少了,完全不敢相信司允泽会贪恋他,会那么钟情,他以为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背地里保准玩弄过许多人的心。
却被他这样手段拙劣,无比扎眼,一下就能看出破绽的人讨好拥有成效,跟做梦一样。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瞬不停地藤生蔓长,原本根深蒂固无解的命题被司允泽轻而易举破解并给出答案。
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能平衡两者之间的办法,从未设想过的答案被摊开在台面上,淮虞兜兜转转,又闯进一个叫司允泽的囚笼里,可惜,他不是金丝雀,但司允泽却强制性告诉他究竟算什么,固执地让两人扯上关系。
原来在地球上,牵手,亲嘴,情难自抑做到最后一步,是要攀男朋友关系的,原来,这就是喜欢。
自年少起,他就被W星灌输不能拥有情感的原则理念,身边接触的人大家都被情感条约框死,没人能碰一下禁忌。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普普通通一个人,他有了淮星,还有一位不太好言说的人。
淮虞肩膀内收,双手放在膝盖那撑着,想明白后张开双臂,靠在摇椅上,跟随律动。
半晌,清醒过来的淮虞走进房间里,拿出淮星要喝的奶粉,打算去楼下泡。
刚走几步,幼崽地哼哭声袭来,他赶忙回头看。
司允泽这时也醒了,眉心下意识蹙了一下。
淮虞急忙走到床边,去哄被吵醒会有起床气的幼崽。
淮星一只手用力扯司允泽的睡袍,一只手伸出来要淮虞抱,眼泪水汪汪,脸都哭红了。
“乖崽醒了,爸爸去给宝宝冲奶去好不好,星星是不是饿了?”淮虞轻拍幼崽的胸膛,安抚他的小情绪。
司允泽这时睁开眼睛接话:“我去。”
他直接坐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从淮虞手里拿过奶瓶,“你睡。”
淮虞想说不用,他已经睡醒了,可司允泽已经走到放奶粉的地方,拧开奶粉瓶,问他:“奶粉要几勺?”
淮虞看愣了,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