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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样。徐越感动得简直要流眼泪。
道谢完出来见到严英耀正在跟一个老人家说取号的事,不由得有点惊讶,走过去问:“你今天怎么也在?”
严英耀摸摸自己的脸,谦虚道:“我刚正式晋升成容大师的助理。”
徐越惊讶,连连夸奖,顺便给严英耀竖起了个大拇指,哄得严英耀恨不得在他头顶撒钱。
送走了徐越,严英耀转身去扫地上的垃圾,是个塑料袋。他正欲弯腰,却见那塑料袋竟然腾空而起,而后飘啊飘,直直地飘进了垃圾桶。
严英耀:“……?”
从旁路过的司流瞥了眼他,兀自钻到工作室,一屁股在的容镜面前的椅子上坐下,问:“你跟你那个饲主商量得怎么样了?”
容镜知道他说的是谢长时,回忆起今早和谢长时的对话,男人听闻此事以后只眉梢微扬,片刻确认了一遍:“他很厉害,你也打不过?”
容镜当时就坐在沙发上吃饲主给蒸的奶黄包,认真思考了一下,随后回答:“没认真打过,但他看上去应该死了很多年,打得过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
谢长时:“那就一起养了吧。”
迎上少年瞪圆的眼睛,男人慢条斯理地补充完剩下的话:“一个月给五万,当你的私人保镖,食宿全包。”
容镜:“……”
原来是这个养。
容镜一口咬掉奶黄包的兔子脑袋,连连点头。
此刻,面对司流,他将谢长时的话如实复述,一边说一边悄悄看司流的表情,听到‘保镖’二字的时候,司流似乎也没有情绪上的变化,反而很得意地说:“打架嘛,我最在行了。”
而且来之前他已经去了解过现下人类社会的物价了,这一月五万也算挺高的工资了,看来小僵尸的饲主人品还行。
于是果断点头:“行,就这么说定了,以后需要打架的活,随时叫我。”
容镜对拐了一个强劲有力的保镖一事非常满意,正巧现在也没有客人上门,他便闲聊似的跟司流说起了洮秭观的事,想看看司流对洮秭观有没有了解。但司流一听洮秭观才建立百年,顿时嫌弃得要命:“我死的时候这道观还没出生呢。”
换言之,没了解。
然后眉心一皱,盯着容镜那张白净的脸蛋,问:“你刚说你是玄天观的?”
容镜点点头。
司流:“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逢汜的傻逼。”
容镜听到逢汜的眼睛一亮,听到傻逼二字,又默默将“那是我师叔”这六个字给咽了回去。他的眼睛滴溜滴溜地转,迎上司流的注视,满脸都是‘什么?我没听说过’的表情。
然后吐出笃定的几个字:“我不知道啊。”
司流定定看他几秒,冷哼一声:“小骗子。”
容镜:“……”
……
容镜的工作室多了一个助理和一个保镖以后,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虽然司流在严英耀的面前露了脸,严英耀扭头就是一句:“司大师,所以你收徒吗?”
正坐在一旁吃饭的容镜头顶缓缓冒起一个问号。
随即便听司流道:“你这种不收。”
严英耀的一颗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司流一句毫不留情的拒绝下碎成了无数块,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重新看向容镜:“大师,那我等你收徒。”
容镜嫌弃地看他,实不相瞒,现在他也不想收了。
安稳度过一周,周五的傍晚五点,容镜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