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31/42)
,他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我没有必要和你交待我的行踪。”她眼珠乱转,分外怀疑:“你这个死鬼,是不是出去鬼混了!肯定是出去招魂惹鬼!”
“……”
花满蹊从长榻跳下来,踮起脚尖,她两片红艳艳的嘴唇被绿豆汤染得晶亮,她揪住他的领口大声威胁:“不说话就是心虚了!小心我给你绝育!绝育就是……就是阉了你!小狗狗不乖乖等主人回家,跑出去鬼混,就是要被割小鸡鸡的,知道吗!”
“!”她简直比他还不是人。
她朝他往下看一眼,严肃警告:“虽然我知道你现在的小鸡鸡也就是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但你再敢惹我,我就让你的小鸡鸡连造型上的作用都起不到!”
“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小……挂在嘴边!”白鹤眠简直被震惊到无以复加。
“还有,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嗯嗯,你不是我附属品,你是我的狗。”
“……”
白鹤眠懒得和她争论,在房梁挂久了,他扫一眼长榻,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少年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并不光只是皮囊好看。
花满蹊和他提起徐松乔打算强娶她的事情。
“我要给他点教训!”
白鹤眠面无表情:“哦。”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人要娶你媳妇,你不应该愤怒吗”她质问。
“好的,我很愤怒。”白鹤眠从善如流。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你这像是愤怒的样子吗,你敢敷衍我!”花满蹊觉得他应该与她同仇敌忾,而不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啊,你看不起我,你这个死人修了八辈子的福才能娶到我这么漂亮的媳妇,还不知道珍惜,还不感恩戴德!”
白鹤眠下颚绷紧。
他是分明是造了八辈子的孽!
若不是秉持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早就尸声痛哭了!
不听她的话,她肯定又要不依不饶,他肯定又要倒霉。
白鹤眠只好做出一个愤怒的表情,形容道:“我愤怒地连尸体都要被气活了。”
花满蹊满意点头,出了个主意:“所以我决定,与其埋怨他人,不如埋了他人!”
“你今晚就去把他埋了!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能长得那样红!”
死人白鹤眠默默地看着她,半晌,从尸嘴里吐出一句话:“你做个人吧。”
花满蹊劈头盖脸又是一巴掌,这次白鹤眠没躲。
“呜呜,好痛,呜呜呜……你个死人,居然敢用脸打我的手!”竟然像打在坚硬的石头上一样,花满蹊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握着自己的手,绵软雪白的掌心微微红肿了起来。
“……”他用脸打她的手,亏她说得出来。
呜呜……这个死人的脸怎么这么硬,比冰块还要硬。
花满蹊捧着手,嘤嘤哭着。
她总是嚣张跋扈地不行,几时见她这样哭过,她哭起来还怪让人心软的。
花满蹊捧着手,嘤嘤哭个不停。
白鹤眠蹙眉问:“很疼!”
她仰头瞪他,泪水糊了满眼,拖长音调:“疼!”
“你去哪!”
“给你拿药。”
趁他去拿药。
花满蹊决定报复他,趁他背转身,悄悄拿了弓箭去打他。
‘咔擦。’一声,弓箭竟然断了。
早在她偷偷摸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