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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点浅淡的红印子。燕应阴柔的面孔雪白,伤痕累累,一身是血的从刑房里走了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到底谁才是被刑讯逼供的那个
有人犹疑不定地问:“这……司公,您这是……”
燕应一声不吭,横了几人一眼。
花满蹊认真地说:“你们司公杀鸡儆猴,让我看看不老实的下场,所以他亲自对他自己用刑,目的就是为了警告我。”
“……”她是真能胡说八道。
“啊!”几人面面相觑。
花满蹊对燕应颐指气使:“对了,我不要呆在这牢里,脏死了,还有啊,我肚子好饿,你赶紧去弄点好吃的给我哦,再派个人来伺候我。”
燕应吩咐:“着人去给花二娘子收拾一间厢房出来,让厨房做几个好酒好菜送去,再派个丫头伺候。”
“啊!”将军夫人现在毕竟是嫌犯,就算看在她的身份上不严刑逼供,也没有好吃好喝好玩伺候着的道理,他们这是皇城司,又不是什么脚店。
花满蹊还格外挑剔,最终占了燕应平日在官邸休息的地方。
花满蹊沐浴完毕,吃饱喝足,和一旁的丫头玩起了翻花绳。
丫头是伙房帮工的,没想到自己能和这样的天仙美人待在一块,还能一起玩花绳,兴奋地脸蛋通红。
燕应换了常服过来,阴森森的没什么气色。
丫头吓得面色雪白,立刻跪了下去,整个人瑟瑟发抖:“司公。”司公的名声很坏,大家都说他爱杀人玩。
花满蹊的手正勾着花绳玩呢,她生气地看他:“你干嘛啊!”
燕应语气和缓,挥手让丫头下去。
丫头偷眼看了燕应一眼,司公整天都很吓人,倒是头回见到他这么和气的模样。
燕应顺手接过丫头手里的花绳,循着方才的记忆编了个一样的花绳,凑到她面前。
花满蹊拍掉他手里的花绳:“我不要玩了。”
燕应默默地把花绳攥在手里,在她身边坐下。
她提出要求:“我要见官家。”
“你见官家做什么”他蹙眉,“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过几天我把你这件事处理好,就把你放出去。”他私心自然是想让她再待久一点。
她瞪他:“你照办就是了。”
“……好。”燕应沉默片刻,还是应了。
花满蹊高兴起来,终于给了他一个好脸色,她摸摸他的脑袋:“你真听话。”
燕应长睫微垂,感受到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他僵硬的脑袋都不敢动,乖乖地把脑袋更低了些。
她关心地问:“身上还疼吗,擦药了吗”好像把他打成这样的不是她一样。
燕应沉浸在她的温柔里,乖乖点头:“我还没擦药,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花满蹊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死太监,你少得寸进尺,药膏这么臭,我才不要让药膏碰到我的手啦!”
燕应克制低声:“不要再叫我死太监……”
花满蹊歪了歪脑袋,认真地看着他:“为什么呀。”
还能是为什么。
她认真地看着他:“虽然你是太监,所有人都瞧不起你,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她冲着他笑:“你现在可是我的人啦。”
燕应怔怔望她。
燕应翌日便亲自送她到了皇宫。
廊柱笔直,飞檐彩绘,邸吻栩栩,翠彩斗拱,宫殿辉煌壮阔,处处透着奢华庄严,内侍领着花满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