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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凭无据,你可莫要胡乱给边关将士扣帽子,免得寒了我们将士的心。”“白将军平定边境有功,在打仗上白将军很有建树,可在别的事情上就未必如此了,实在有莽夫之嫌,”
“我看白将军是久未参政,九死一生归来其实应当在家中多修养,而不是在不擅长的事情上指手画脚。”
裴在光话音才落,就觉得不对,这岂不是给了他机会和花满蹊黏在一起。
果然,白鹤眠双目一亮。
他既然已经死了,本来就不愿意继续装着正常人,在朝廷掺和政事,他还宁愿和蹊蹊待在一起。
只不过官家有旨,他不好推脱。
陈临羡立刻上前:“臣倒是还有一桩事要禀报,郦京鬼祸频频,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且事态已经蔓延到了郦京城外,必须得尽快平定祸乱方可。”
“臣近日为此事焦头烂额,白将军智勇双全,实乃最佳人选。”
燕应乐了:“臣附议。”
“臣领命……”白鹤眠手持笏板出列。
白鹤眠看向燕应:“官家,臣奏请让皇城司也一并协理。”
皇帝一挥手:“准了。”
几人对视片刻,火花四溅。
永亲王世子赵度一直在作壁上观,目光从几人身上绕过,轻薄的眼皮落下,眼珠子滚动不停,陷入沉思。
退朝后。
燕应拦住白鹤眠:“我们顺路,一块走吧。”
白鹤眠瞪他:“顺路!无论是你的官署还是你的住处,都离我们开国公府远得很,怎么顺路!”
燕应好整以暇地搓了搓手指:“我去看蹊蹊啊,怎么不顺路。”
白鹤眠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觊觎他的妻子,他怒声:“你什么意思!你要去我家看我的妻子!”
“我的意思很明显吧……你的妻子……我也很喜欢啊。”燕应拍拍他的肩膀,认真说道,“我已经想过了,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谁要跟你好好相处!”白鹤眠怒不可遏甩开他的手,官帽下的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了。
“我都让着你了,你别太过分了吧,名分我已经让着你了,其他的你怎么也得大度一点吧。”
白鹤眠简直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
“我白鹤眠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官人!你让着我!我用得着你让!”
“我觉得你还是趁早接受这件事比较好。”燕应挑挑眉,暧昧地说道:“毕竟她亲口说过,我是她的人了。”
白鹤眠近乎被这句话逼的失去理智。
他不是刻薄的人,可是他竟然没忍住吐出最恶毒的话。
他连连冷笑:“呵呵,你是她的人了……”
“你一个阉人,怎么做她的人!”
燕应被这句话逼的立刻暴起,他眼睛发红,目光寸寸阴冷,是毒蛇的眼睛:“总比你一个死人强。”
他刻意道:“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嘴,我都可以把她伺候地舒舒服服……”
白鹤眠彻底失去理智,忍无可忍地朝着燕应挥出了拳头,两人在宫殿门前就打了起来。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嘿嘿,我宣布谁打赢了谁当正宫!】
【选燕应,不仅愿意不要名分,不让大小姐为难,对自己定位很明确,认为自己才是应该伺候大小姐的,嘿嘿。】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嘿嘿。】
裴在光和陈临羡各自坐在马车上,冷冷旁观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