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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让雄性为雌性做饭。更没有雌性敢这样揪着雄性的耳朵凶他。
部落里,雄尊雌卑,自古如此。
麓闻这样喜欢她,肯定不愿意放弃。
麓闻为部落牺牲这么大,他要是干出这种事,那他和纯粹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花满蹊挺好奇篝火舞会的,也不知道原始社会的篝火舞会是啥样子,她爽快地答应:“我去。”
麓见终于回神:“好。”
麓见将猎物放下,笑容有些难看:“我先走了。”
麓闻恨声:“我说了我不去!”
花满蹊揪住他的耳朵:“谁准你对我大小声的!不去也得去!”
麓闻焦躁地抬起尾巴尖,一把将身边的石块砸地稀烂,他红着眼恨恨地盯着她,眼神里都是无法克制的厌恶:“是啊……我知道你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我可真讨厌你啊……”
第53章
花满蹊还趴在他的肩头,它巨大的兽头就这么对着她,距离特别近,她几乎能感受到它愤怒的鼻息,瞪圆的琥珀色眼珠子,冲着她龇牙咧嘴的血盆大口。
几乎是在它用尾巴敲碎石块的那一刻,花满蹊整个人被石块被敲碎的巨响吓得抖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这个臭龙居然敢对她发火,还敢对她生气,还敢骂她,还敢暴力吓唬她,简直是反了它了!
她气得脑门子钝钝地发疼,她毫不犹豫地举起手,用力地扭着它立起来的兽耳,三百六十度的扭,将它的兽耳几乎要扭成麻花,有要扭断的架势。
它痛哼一声,气得浑身的鳞片都在发抖,兽爪抬起试图一巴掌拍死她,可是被她控制的阴影犹在脑海里,受伤的肯定又是他自己。
尽管只有几天,可被她暴力压制的习惯已经深深地镌刻在身体本能力,麓闻根本就不敢用力,刚刚对她凶狠的语言已经是它能做到的极限了。
它挥舞着兽爪佯装威胁,嘴里发出嘶哑的低吼声试图将她赶下去,可是她还不松口,它只好开始摇头晃脑,试图将她的手甩开来,好不容易将她的手甩开。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扒拉着它的脑袋,张开嘴对着它脆弱的兽耳尖尖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的唇和兽耳比起来实在太小,整张嘴都只能咬住它一点耳朵尖尖。
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辖制,柔软的唇肉舌尖牢牢地叼住它的兽耳耳尖,平时看起来平整也并不锋利的小牙齿就这么使劲地咬住它的耳朵尖尖,疼的它浑身发抖,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大大的长满鳞片的尾巴不由自主地竖起,尾巴尖尖变成一个弯弯的钩子,鳞片全都张了开来,它难以忍受地乌咽了一声,两只爪子用力地扣紧地面,那种奇怪的麻痒感从兽耳的耳尖蔓延到全身,它感觉浑身都有些软,它越发用力地摇晃着脑袋,试图将扒在脑袋上的她给甩下来。
可是就像是咬人很痒很痛的小虫子,怎么都弄不开,比被凶猛野兽扑咬还难受地多,见他难受,她还挑衅地咬得更加用力,它简直怀疑耳朵尖尖都要被她咬掉了。
庞大的兽躯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趴,两只爪子在泥地上划出了深深的爪痕,她雪白的双腿落在了地上,总算松开了咬住它耳尖的嘴。
它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的手立刻嚣张地捏住被她唇舌濡湿咬出血痕的兽耳尖尖,刁蛮又得意地骂道:“敢凶我,看我不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它庞大笨重的兽躯趴在地上气得肚皮一起一伏,粉色的鼻肉一直翕动,之前还嚣张地瞪她的眼皮子此时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盖住琥珀色的眼球,只有红色的瞳孔依旧不服气地竖了起来,似乎是要等待时间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