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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咬她。麓闻忍着气说:“你明知道他们不会欢迎我们,为什么还非要去!”
花满蹊噗嗤一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管别人欢不欢迎!”
“你可真是个胆小鬼,因为害怕他们的嘲笑,所以你不敢去是吗!”
麓闻冷声:“只是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啊……谁给谁找不痛快还不一定呢。”
她的粉唇弯弯:“他们敢嘲笑我,那就撕烂他的嘴,他们敢瞪我,那就挖了他的眼睛踩得稀巴烂,要是敢对我动手,那就弄断他的手,要是敢害我,那就全部都弄死!”
麓闻深吸一口气,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多次置她于死地。
难道……她会放过自己吗。
花满蹊轻轻拍了拍他满是鳞片的脸:“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报复你啊……放心,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对你的耐心要多得多。”
花满蹊穿着草编凉鞋的小脚,粗鲁地踢开地上的碎石,砸到山洞边肆意生长地杂草边,一把撩开茂盛的藤蔓,哼着小曲踢踢踏踏地进了山洞,黄色泥地上只留下一串小巧的脚印。
麓闻烦躁地将她留下的脚印扫平,脑袋悲伤地往门口的大石块‘啪’地一搭,一定要报复回去,绝对不会屈服于她的淫威,脑袋才趴在石块上,就听见山洞里传来她的命令,带着恐怖的回声:“你这只臭龙,不许偷懒,赶紧把我的羽毛裙给织好,我今晚就要穿!”
方才还发誓不屈服于她的淫威下的麓闻,兽爪比脑子还快,立刻将织了一半的羽毛裙捡了起来,臭着脸继续织羽毛裙,身上的伤口没完全好透,被蹂-躏的出血的兽耳抖个不停,看起来有点可怜。
它粉色的鼻子微微抽动,兽爪快得几乎没影子:“我……我在织了,快织好了。”
[惊呆下巴,未来的一代兽王现在在当娇夫给雌性织裙子]
[大小姐太凶残,敢不听话会挨打的。]
[还别说,这手艺还怪好的,这兽爪比那片薄薄的羽毛裙还要大,也难为他绣的这么精致了,都可以拿去卖钱了]
麓闻很快将羽毛裙子织好,紧张地看花满蹊验收,生怕她一个不满意,又要重新织,毕竟她挑剔又难搞,看什么都不顺眼。
山洞光线暗淡,为了更加明亮,点了好些火光照明,整个山洞都弥漫着浅淡的焰火的味道,为了盖住焰火的味道,花满蹊让麓闻摘了很多味道浓烈的鲜花将焰火味盖住。
对她来说,浓烈的花香足够将火的味道盖住,只闻得到花香味,可是对于鼻子敏感的麓闻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整个山洞里味道最好闻最舒服的反倒是她自身的香味,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身上就是这么香,这么坏的雌性味道居然这么香,应该是臭臭的才对。
麓闻心里暗自腹诽,巨大的兽爪小心翼翼地将脆弱的羽毛裙子抖开,生怕锋利的指甲将自己辛苦织好的羽毛裙给勾坏了。
裙子很短很轻薄。
一片片雪白的羽毛,蓬松细密,柔滑如稠,细细的绒在明亮的日光下闪烁着鳞光。
麓闻知道,她肯定又要挑毛病。
谁知道,她站在石床上,几乎是跳起来接住兽爪捧着的羽毛裙。
“哇哦,太好看了吧!”
花满蹊满眼亮晶晶地夸道:“天啊,真的是你织的羽毛裙,也织的太好了吧,这谁能织的出来啊!”
麓闻忍不住直起了身子,变得有些不自然,尾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起来,两只兽爪搭在一起,含含糊糊道:“不是我织的是谁织的,不过就是织一条裙子而已,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