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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割了手都是这么弄的。”【我以为只有我会这样干233。】
【不是, 你那动作也太自然了吧, 直接拉过来塞嘴里,人家都没反应过来。】
【艹,我怎么觉得有点好磕啊!含手指, 这是什么瑟瑟剧情!】
【你们没病吧, 怎么什么都磕?】
【我有病, 我先磕。】
【呜呜呜呜我跟我朋友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割了手我男朋友也是这样的,简直心动死了。】
【楼上秀恩爱的带着我的祝福麻利地滚。】
应黎没有心动,甚而有些紧张,条件反射性地去看厨房门口。
祁邪黑沉沉的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四目相对,轰得一下就点燃了他,昨晚他拼死压下去的那股热意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耳根隐隐发烫,连着脖子下面那一片皮肤也烧了起来。
应黎长睫扇动,率先移开眼睛。
祁邪不为所动,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进来拿了瓶水,扭头就走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沈尧才放过应黎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了,止住了,还是挺管用的。”
应黎的手好小啊,绵绵的,不像他,全是硬骨头,骨节大还有茧,软得他都舍不得放开,就这么握着都已经很舒服了,要是能牵着应该会更舒服吧。
仗着检查的由头,沈尧又握了好一会儿,嘴边禁不住浮起温柔的笑意。
宋即墨看沈尧的眼神越来越不安分,抱着手臂,幽幽开口道:“人的口腔内含有大量细菌,一毫升的普通唾液里,可以寻找出奈瑟氏菌8千万个,接触伤口很有可能引起感染。”*
“……”沈尧被他唬到了,又反驳说,“那我以前怎么没感染?”
宋即墨牵了牵唇角:“小概率事件,你没感染是你幸运,你敢保证他不感染吗?”
沈尧无言以对:“……”
“保险起见再消个毒,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宋即墨就去找药箱了。
客厅,边桥在看他们前几天拍的封面,看见应黎用卫生纸包着手指,合上杂志,抬眼问道:“怎么回事?手割了?”
应黎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头:“嗯。”
谢闻时指控说:“都怪老宋,让小黎哥哥雕花。”
宋即墨提着药箱过来,刚好听到他在告状,嗤了一声:“怪我?”
他清楚地看见应黎是听到谢闻时的话走神了才割到手的,谢闻时当时说了什么?队长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
谢闻时扭头瞪他:“不怪你怪谁,好好的提什么萝卜雕花啊。”
宋即墨觉得他纯属在无理取闹,懒得跟他吵:“行,怪我。”
应黎叹了口气说:“谁也不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边桥蹙起眉心。
“咋回事啊,大清早的吵架呢?”张少陵老远就听见谢闻时和宋即墨掰扯的声音了。
“小黎哥哥手伤了。”谢闻时惴惴不安地说,“刚刚流了好多血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张少陵看了一眼:“手伤了?”
应黎摇了下头:“没关系,伤口不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看着挺深的,心疼死了。】
【会不会留疤啊,这么漂亮的手留疤了就可惜了。】
他们俩吵着,沈尧就打开药箱,开始拿棉签跟碘伏给应黎消毒。
他动作很轻柔,但指尖传来的刺痛感还是让应黎不觉